那什麼破手機,吵死了,趕緊結束通話!”喊完這句,他艱難的翻了個身,拉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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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馬克搖晃著頭從沙發上坐起來,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
昨晚和易水寒喝太多的酒,然後倆人來到這酒店開了個房間,而霸道的易水寒直接霸佔了床,於是他這堂堂拉皮條的經紀人就淪落到睡沙發的地步了。
昨晚喝太多酒,主要是受易水寒的影響,他也頭疼得不行,對於此事打擾他的電話非常的不滿,拿起來一看還是陌生號碼,當即就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
結束通話電話隨手一扔,他又躺在沙發上繼續呼呼大睡,可他這剛睡了不到五分鐘,手機又要命的響起了。
“喂,馬克,你那破手機到底有完沒完?”床上的易水寒非常不耐煩的抗議著:“不是讓你關機的麼?”
“破手機還不是你生產的?”馬克罵罵咧咧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抓過手機原本要關機的,可手一滑,手機往下掉,他趕緊伸手去接,大拇指直接滑動了接聽鍵,然後手機裡傳來了一中年婦女著急的聲音。
“喂,馬克嗎?”
馬克稍微楞了一下才把手機送到耳朵邊,然後打了個哈欠回答著:“對,沒錯,我是馬克,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顧安瀾的媽媽秦沁一,”手機裡的中年婦女的聲音繼續說:“我想問問安瀾昨晚和你聯絡過沒有?”
“安娜?”馬克微微皺眉道:“沒有啊,她昨天回來我去機場接的她,不是把她親自送到沁園門口了麼?難不成她到家門口都沒回來嗎?”
“安瀾回來了,但是後來又出去了,”秦沁一的聲音繼續傳來:“我問的是昨天晚上,也就是八點多之後,安瀾有沒有和你聯絡過?”
“沒有啊,”馬克依然如實的回答:“昨晚我送她回家後就她就沒有跟我聯絡過了,對了,她怎麼了?”
“安瀾昨晚開車去海城找水寒去了,”秦沁一的聲音焦急的從手機裡傳來:“昨晚八點多我還給她透過電話,可是晚上九點我再給她打電話她手機就關機了,今天一早打還是關機,水寒手機也關機。。。。。。”
“什麼?”馬克驚撥出聲的搶斷秦沁一的話:“顧夫人,你剛剛說什麼?安娜她昨晚。。。。。。開車去海城找威廉了?”
“什麼?”原本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耳朵的易水寒當即掀開被子跳了起來,用手按著欲裂的頭問:“馬克,誰打來的電話?”
“安娜的媽媽,”馬克把手機結束通話才看著易水寒說:“安娜媽媽說昨晚安娜開車去海城找你了,可今天早上海城那邊的蔡媽媽說安娜昨晚沒回去,而你人在這裡。。。。。。”
“她什麼時候開車去的?”易水寒已經手忙腳亂的在穿衣服了:“她最後和誰聯絡過?”
“她媽媽說昨晚九點後安娜的手機就關機了,”馬克也迅速的穿著衣服:“她媽媽還說安娜昨晚最後和她通話時是在濱城進入海城的高速公路口,我們現在要去高速公路的路口看看她究竟有沒有上高速公路。
易水寒已經顧不得跟馬克說話了,他迅速的抓過自己的手機開機,這才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他這一宿醉得,居然連時間都忘記了。
迅速的給陳楠打電話,讓他趕緊派人去和坑工業區附近找,然後又給顧雲博打電話,詢問目前所知道的訊息。
顧雲博接到他的電話非常不高興的說:“水寒你昨晚究竟去哪裡了?為何不開手機?還有,安瀾找到你沒有?她現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安瀾昨晚沒有找到我,”易水寒如實的說:“我手機昨晚一直沒開機,我這會兒跟馬克在一起,我們馬上去找她,你們都找過哪些地方了?”
“我們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