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點著頭,走到她身邊坐下來,結果她遞過來的橘子送到嘴裡,結果當即酸得嘴角抽搐一下,這才知道是安瀾故意整蠱他。
“這麼酸不是該你吃麼?”易水寒瞪她一眼,又拿了塊橘子朝她嘴裡送,安瀾就格格的笑著朝旁邊倒,嘴裡還嚷著:“我早就過了喜歡吃酸的時期了。”
她這話還沒落,就聽見韻苑門口傳來重重的腳步聲,而且那腳步宣告顯的是高跟鞋踩著地步發出的聲響。
她即刻坐直抬頭,這才發現是安瑜走進來了,而她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鞋從客廳走向餐廳,完全沒有估計到這是光潔的地步應該在門口換拖鞋進來。
安瀾正欲發作,易水寒即刻攔住了她,輕聲的道:“想必她是忘記了,再說她今天心情不好,就不跟她計較,晚上我負責拖地,一定把地拖乾淨點。”
安瀾還沒來得及接話,餐廳裡就傳來蔡素芬招呼吃飯的聲音,易水寒即刻就說:“那我去叫爸和茹姨她們進來吃飯了,這麼晚了,即使她們要搬走,也得把飯吃了再說。”
安瀾點點頭,想著易水寒說的話也有道理,安瑜她們現在要搬走,心情不好是自然的,所以她也就懶得跟她們計較了。
今晚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個飯,也算是姐妹一場,她們搬走後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天天都能見到了,到時這一點淡薄的姐妹情/婦會不會也都隨著她們搬走消失還不知道呢。
208。剖腹產應該沒事
12月中旬,安瀾的孕期已經過了35周步入36周。
這麼大的肚子已經不適宜出門逛街,尤其她還是懷的雙胞胎,除了去醫院產檢就應該呆在家裡才是。
其實自從柏林回來後,她就沒有逛過街了,每天在沁園裡待著,看看書,偶爾拿出琴來拉拉,或者聽聽音樂什麼的。
最近一個月,倒是秦沁一時常出門,因為沁茗茶店需要進貨,而秦沁一作為沁茗茶店的股東之一,又負責採購職務,所以不可能不管酢。
當然,除了進貨,最近她也在沁茗茶店坐店了,因為她從柏林回來後,邵含煙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邵含煙忙碌是免不了的,畢竟旭日集團的事情她不可能一點都不過問,而進入年底,老太太的風溼病又患了,她免不了要照顧。
同時,易旭山的案子即將開庭,最近幾天律師都在找邵含煙商討這個事情,顯然有些地方要做到更周全。
而這件案子同樣也牽扯到易水寒,易旭山是因為董佳慧綁架了易水寒才去找的董佳慧,以至於釀成的血案。
安瀾是不想出門的,但是明天是柳云溪和邵逸夫結婚,這樣的情況,她不出席貌似也的確有些不禮貌,何況當初她和易水寒結婚時柳云溪還曾給她當過伴娘呢。
其實她禮服很多,但那都是沒懷孕之前的,而懷孕之後,她就再也沒穿過禮服了,現在要去出席邵逸夫和柳云溪的婚禮,她自然就得重新定做禮服才是。
易水寒給她在巴黎春天定的禮服,上週就按照她的尺寸給她訂好了,今天是去試穿禮服,如果有不合身的地方就修改一下。
原本易水寒說親自陪她去的,可早餐還沒吃完,他的手機就響了,陳楠打來的電話,說印度一大客戶到了,指名道姓要他親自過去面談業務。
印度的客戶是大單,這可馬虎不得,易水寒只能歉意的對安瀾說,讓林叔開車送她去巴黎春天,而他把印度客戶打發了就到巴黎春天接她。
安瀾笑著說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禮服什麼的有媽和蔡媽媽陪著就成了,再說了,她這麼大個肚子,穿個禮服也跟穿的孕婦裙差不多,沒任何看頭。
等林叔開車把安瀾三人送到巴黎春天時,已經是中午了,此時巴黎春天恰好人少,倒也落得個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