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無論怎麼努力的調整槍口方向也打不中【注】。
“鏘!”
擊針發出擊空的聲音。高射速下,三百發的彈鏈只維持了四、五個長點射便告罄。愣愣把持著機槍塔旋轉電機手柄的機槍手直到背後車長的吼聲響起,才慌亂的從新的彈藥盒中抄起異常沉重的彈鏈重新上彈。此刻她甚至能聽見屁股底下的同伴低笑的聲音。
“這下子你逃不掉了!”
心眼頗小的機槍手因在上司和丟了面子而怒氣衝衝,向著經由一系列弧形運動退到了檢查站的中央隔離欄邊上的蘭博基尼咬著牙冷笑。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失去了所有規避空間的跑車在子彈的暴風中片片破碎,碎片隨風飛舞的情景了。
就和上個世紀,曾經一度流行的所謂暴力美學的電影中常見的那些場景一樣。
“什麼!”
正當她露出滿意的微笑狠狠拉動一下槍栓將第一發子彈上膛,然後手掌按在擊發手柄上時,車體上傳來的猛烈衝擊卻讓槍口產生了意料之外的偏斜。一連串的子彈無奈的向右傾斜了一個微小卻足夠的角度,將蘭博基尼旁邊高聳的中央隔離牆打得碎片飛濺,塵霧瀰漫。
除了木山春生本人,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被那奇蹟一般的蘭博基尼吸引,誰也不知道這輛灰色的minicooper是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在檢查站附近如長蛇盤曲般的減速彎道上獲得了一百八十公里的最高時速的。直到它直直撞上了裝甲車的屁股,經過學園都市重新設計和改裝的車體在這樣的全速撞擊下也發出了轟然破碎的巨響,專門負責留下來解決木山春生,卻被檢查通道擋住大部分視野的多數隊員,還都在疑惑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敵襲!”
車長的吼叫讓艙內的隊員們一時都不以為然:不是敵人誰會用這麼貴的東西踢他們的屁股?只有機槍手才明白老搭檔的意思,瞬間就變了臉色。
剛剛這輛八輪的重灌甲車險些被撞的向前翻過去。這很不正常。任何正常狀態的車的撞擊點也不會讓底盤遠高於普通車的裝甲車產生這種嘴啃泥甚至拿大頂衝動的力矩衝量。能將一輛以最高速飛馳的一噸多重的小型車託舉起大概兩米高,使其準確的直撞在裝甲車尾部,這種怪物,大概在學園都市這個怪物滿街走的地方也不多見!
再也顧不上已被逼到絕境的木山春生,機槍手狠狠拉下手柄,機槍塔開始向右側旋轉過去。心急如焚的她直嫌旋轉電機太不給力,那一瞬間甚至產生了“如果有常盤臺的電擊公主配合該多好啊”這種想法。
如果阿斯拜恩知道自己腳下的人會有這種想法,說不定在一番研究和摸索之後,西斯的原力使用技巧中就可以增添新成員了。
甚至名字都是現成的,“傳染性陣發擴散思維綜合症”。
然而此時,西斯武士吃飽了撐著也不會進行翻弄別人腦漿這種事情——這麼危險的工作,一天,不一年只幹一次就夠受了!
一個青銅色的細長圓柱體出現在半跪在機槍塔頂部的阿斯拜恩手中。低沉的靜電聲中,逐漸積累起能量,被越來越亮的等離子體包圍的相位劍劍刃猛然切入了頂部裝甲。只有幾奈米厚,理論上能切開一切的反相位劍刃隨著西斯武士的手腕輕輕巧巧的一抖一挑,一塊近乎完美的圓形合金裝甲就和多功能內襯一起脫落了下來。這邊緣上還散發著熾白光芒的金屬塊只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間,隨後在重力的牽引下直直的向著它本應保護的內空間落去。
機槍手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和機槍聯動的攝像儀傳回的影象,突然就聽到身後車長髮出了一聲不似人類能發出的慘叫,不禁打了個哆嗦: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能讓這個號稱鐵漢的老夥計發出這樣慘絕人寰的叫聲啊!然而還不等她回頭,隨著一系列沉重的碰撞聲,驚呼也在屁股底下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