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甭急著拍電視摟錢,趕緊把第七本寫完是正經啊。到時候您一嚥氣,俺們找誰哭去?!
少女的意志,金之翼 少女的意志(之七)
在聽到槍聲的那一瞬間,西維德-拉斯托爾斯不由咂舌。
雖然,利用“長老”的jīng神控制能力,讓這座監獄裡計程車兵互相殘殺來製造混亂,以利於脫逃乃是既定的計劃,可這也太早了。
顯然是出了什麼簍子。
果然,一切秘密行動,能順利的都只是前半段嗎?
不過,西維德對此也只是嘆息了一聲。他明白,和自己一道行動的,不是情報處秘密行動部隊的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jīng銳特務兵,甚至連經過起碼訓練,令行禁止的職業軍人都不是。
對除了信仰狂熱之外,似乎連顱腔內的大腦都被他們自己所稱的“神體”代換了的修道士們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事情搞砸了。
話說回來,若不是那個他連名字都懶得記的修道士,對同為羅馬人的奧托做出了多餘的事情——當然,那些修道士自己似乎認為這是替唯一真神清理叛徒的正義之舉——他西維德也不必多此一舉,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在那個可怕的提亞科姆的眼皮子底下把大公撈出來。
槍聲一響,他身邊似乎是護衛,又像是監視的憲兵渾身就哆嗦了一下。戴著白sè阿德里安鋼盔,挎著衝鋒槍的憲兵,就像從夢中醒來一樣,用茫然的目光打量著周圍。
這個憲兵雖被長老下了控制jīng神的咒術,但因為害怕這座監獄裡到處都是的暗哨,特別是那些jīng明強幹的特務兵看出破綻,所以並沒有下那種會讓人舉動如木偶一樣僵硬的重咒。
被槍聲一刺激,意志堅定的憲兵就藉此清醒了過來。
“您……”
憲兵狐疑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軍官。他來不及浮出本應在大門休息室裡的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裡的疑問,本能的就覺察到了眼前這傢伙的危險。
他的手指悄然的滑向扳機弧圈之內。
您——是誰?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
憲兵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喉頭就是一涼。再然後,他的雙手本能的放掉了武器,拼命地握住自己的喉嚨,看上去彷彿是要掐死自己似的。
這是徒勞。心臟的鼓動之下,溫熱滑膩的鮮血迫不及待的從手掌與頸部面板之間的縫隙裡飈出。空氣中頓時充滿了一股刺鼻的鐵鏽味。走廊中清冷的白sè燈光,也瞬間被染上了薄薄的鮮紅sè。
憲兵跪倒在地,血沫從他的嘴角和鼻孔溢位。隨後,他便向一側倒在地上,身體像是痙攣一樣抖動了兩下,原本屬於年輕人的生命神采便從他努力睜大的眼睛中消失了。擴散開來的瞳孔裡,只留下毫無生氣的混沌與黑暗。
“失禮了。”
西維德重新轉身面對被囚的男人。
男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西維德握著拳頭的右手,食指與中指間的縫隙中,一支透明的劍形物體伸出,微微反shè著光亮。他所殺害計程車兵的血液正順著物體的邊緣滴落,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那個微小而又致命的東西吧?
看到大公的目光,西維德笑了一下。那支銳利到足以割破一個成年男子咽喉的利刃,堅硬的外表像是騙人一般扭曲了起來,像是液體一樣變換著自己的形態,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不是靜靜的流淌著血液的屍體就在腳邊,那麼這一切只用幻覺來解釋吧。
“這就是……”
男人的聲音沙啞,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那邊把這個叫做‘神體’,來自真神派遣,審判和毀滅人類的天使的殘骸……不過,‘惡魔’這種說法,才是更符合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