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即便是聰慧如她,也一時間看的傻了過去。
“!”
已經將槍口抬起對準莉斯,臉上露出殘忍微笑的保安員,被穿著老式西服,外表和克洛斯貝爾北部那些跟不上這個城市新潮節奏的農村人一樣的老人,以不符合其外表的敏捷,從側面用柺杖狠狠擊中背部。
平平無奇的木質手杖,卻因為灌了鉛的緣故,揮舞起來力道極為驚人。保安員打扮的情報員的身體吃了這樣一記,發出一聲鈍響,折斷的骨頭以驚人的力道刺入肺中,粉紅色的飛沫瞬間從男人的口鼻,乃至眼耳處飛出。男人吭都沒吭一聲,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隨後,嗤嗤聲響起。夫婦模樣的男女中,那個女性從嬰兒車裡抽出插滿飛刀的皮帶,手指以帶出幻影般的高速甩動,複數的飛刀直向老人飛來。老人粗糙的像是橡樹皮一樣的臉上露出傲然的笑容,任憑飛刀刺在胸口,然後被彈落在地上。老式西裝的表面被割開,露出閃閃發光的細密鍊甲衫。
然而接下來,老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又青又黑。女子發出的數把飛刀不過是掩護,真正的殺手是一隻錐子手裡劍。沉重銳利的手裡劍以不似女效能擲出的速度和力量擊中了老人。即便他的鍊甲衫削弱了這一擊,使得本應深深扎進肋間的手裡劍只是擦破了淺淺的一道傷口,但轉瞬間,塗在手裡劍表面的水銀蝰蛇毒素就發揮了作用,恐怖的紫色從流出的鮮血一直向身體內部蔓延開去,速度之快就像是紫色的墨水在熱水裡散開來一樣。
不到一秒種的功夫,強健體魄的就像是一頭熊的老人就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夫婦中的男子揮動雙手,密如雨點的金屬碰撞聲中,向他襲來的瘦弱病號服少年的匕首攻擊被盡數彈開。漫天飛舞的外套袖子碎片中,金屬旋棍的光芒隱約可見。
這是……
莉斯睜大了眼睛。
女神保佑,以銀曜之力,讓對方突然不辨敵我,自相殘殺……嗎?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哼……”
吹響了哨子,穿著土黃色夾克的金髮中年人本來極為滿意的看到會礙事的一般民眾紛紛退下,把那個身份不明的“護士”露了出來。
不涉及到一般民眾,遊擊士便無理由插手進來。劫奪到那個灰髮女孩之後,只要向遊擊士們宣佈她真正的身份,就算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和偽君子們牙齒咬的吱嘎作響,恐怕也只能無可奈何!
然而下個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無比。
因為,退潮般的人群顯露出來的,可不僅僅是他的部下而已。
他無意識的抬起頭,目光彷彿被磁鐵吸引一樣,本能的向著病房樓的樓頂看了過去,追索著印象中的那個身影。
果然!
在那裡,一個瘦長的身影站在那裡。
年齡和他差不多,但因為是東方人的緣故,外表看上去要年輕一些。身上並非平常在廚房時的廚師服或招待客人時的民族服裝,而是一件不起眼的灰色外套。
就像是心靈感應一般,卡瓦爾德共和國駐克洛斯貝爾情報站站長,人稱“錢老闆”,卻無人知道真實姓名的男子,也向著他看了過來。
——別太得意了!
埃雷波尼亞駐克洛斯貝爾情報站站長,被部下以“准將”相稱,同樣無人知曉其真實姓名的男人,眼神完全冷了下來。
雖然副官昨天帶來了不少支援人手,但對方可是這些年和他斗的不分上下的人才,絕非為了一己之面子而羞於向上級請求支援的蠢貨。想必從阿爾泰爾來的卡瓦爾德情報員,此時已經列入了對方的陣營。
雖然理應勢均力敵,但准將這方面,還得考慮到昨天的損失才行。
那兩個準遊擊士的身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