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下去,頓時有些驚慌。
他不是很懂得照顧女人,不過倒是比外面的那個小屁孩要靠譜許多。打記事起,恐怕只有孃親陪在身邊,他的娘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那時候,只要多喝些熱水,在捂捂,孃親的臉色自然就會舒緩許多。可時間久了,加上孃親的身子本就不好,久病難醫,孃親最終還是留下他一個人孤孤零零的生活。
他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那天出門打獵,突然就聽到樹林裡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當時還挺奇怪的,他住的地方自從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後,就很少有人探路進來,哪怕是周圍村莊上的人沒了東西吃,也會更願意到相近的村子裡取食,而不會上山打獵。他一個人過得好好的,本就不願被人打擾,突然闖入的男女,若是可以,憑野狼的本性,也是要將他們忽略的。他不動聲色,轉頭就要走,好避開兩個陌生的男女,可沒想到,突然間,那男人尖叫了一番手足無措地圍在女人的身旁,一動不動。該不會是嚇傻了吧,真是夠笨的,野狼心中嘲諷道。女人就是麻煩,至於他的孃親,自然另當別論。雖然如此,可野狼還是停下了腳步,一臉生人勿進的酷酷的模樣,一把抱起了地上的阿菊,就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莫名其妙,真是麻煩精。”野狼不屑地盯著床上的阿菊,深深地埋怨。
可埋怨歸埋怨,他彆扭的脾氣也不知是遺傳了誰,見阿菊翻了個身,蜷曲著面朝裡面,又擔心地站起身,抄起藤架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阿菊額頭的細汗。
“小心,小心。。。。。。”野狼唸唸有詞,動作輕柔,深怕驚動了睡夢中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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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風波
“咳咳咳。。。。。。你確定你是來做飯的嗎!”野狼的住所不過是一間茅草屋,如今又住進了兩個不速之客,便顯得更加擁擠。茅草屋的頂上鋪灑了些乾草,柴火什麼的,小屋的一旁是石頭搭建的廚房,廚房簡陋,有著泥土圍成的鍋灶,大鍋是鐵製的,往往咚咚作響。廚房裡沒有糧食,若是餓了,就要自己到附近打野味,採野果,摘野菜。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出去找東西倒是很方便,可自從來了一個病患外加低齡幼稚低能兒,野狼的生活簡直可以用四個字概括,那就是水生火熱。
阿菊躺在病床上,一時半會兒還下不了床,做飯的人物自然而然就交給了兩位男性處理。怪就怪在野狼泰國輕信哈喃,哈喃信誓旦旦地保證說,“做飯有什麼難的!”於是,他便任由著廚房遭到毒手。
野狼扶了扶頭,不耐地搖搖頭手,揮走濃煙,“你真的確定不是來燒我的房子的嗎?”
哈喃可憐兮兮地望著野狼,好像才認識到自己犯的錯。他手裡揮著鏟子,灰頭土臉地倚在一旁。
“你確定會做飯?。。。。。。那你能告訴我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嗎?”野狼叉著腰,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額。。。。。。”哈喃遲疑著,結結巴巴地解釋,他銜起鍋裡的一塊黑乎乎的外表焦黑的不明物,聞了聞,表情有些怪異,“我想。。。。。我想這應該算是野雞肉吧。”
“雞肉!”野狼突然跳了起來,激動地詢問道,“哪兒來的?”
哈喃晃了晃腦袋,有些不明所以,“就是角落裡的那頭雞啊!嘿嘿,我瞧見它活蹦亂跳的,就順便抓起來了,可是還真沒想到,做飯竟然那麼難,孃親做飯的時候我經常呆在一邊看,也沒有實際上上手那麼難,真是奇怪啊。不過呢,我覺得吧,這雞肉雖然賣相不好,可是味道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