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花名叫螺螄,二十三週歲,十四歲父母離異之後輟學,開始在社會上瞎混。爭勇鬥狠,十五歲不到就因為惡性傷人被拘捕,但是因為半民事行為能力,在省城的少教所只呆了一年。
回來之後,在道上也頗有了些名氣,本地的混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雖然只有十六歲,卻已經成為手裡下有一撥亡命之徒的老大了。後來跟人械鬥,被砍成重傷,腳筋被人挑了,從此落下了殘疾。但是警方調查的時候他卻沒有把砍傷他的人供出來,反例是傷好了之後表現出洗心革面的架勢,開了一間卡拉ok,小日子過的也還算滋潤。前些天我們抓到最後一名刀手之後,陳勇失蹤了,卡拉ok雖然還在營業,可是都說好幾天沒看到陳勇出現了,而以往他是每天晚上都會到卡拉ok跟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唱歌的。經過調查,那兩輛金盃麵包都是掛在陳勇名下的,他是聯絡人這一點,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
“嗯,這個人應該是個突破口,至少,他會比那幾個刀手更接近那個老闆。”
“石少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陳勇逮捕歸案的,他現在應該還躲在市裡,前天晚上還有人看見他出現在江邊的夜宵攤子上,我們的人現在在江邊一帶搜查的很嚴密,只要他出現,立刻就能把他逮捕歸案。”石磊笑道:“我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你們吃的就是這碗飯,要是再不放心你們,我還能放心誰?這些天你們都辛苦了,估計也沒怎麼睡過好覺吧?”
任平聽到這話,也笑了笑:“我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原本就要多謝謝石少,哪裡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石少在我們的轄地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石書記沒有怪罪我們治安不好,已經很寬容了。”
石磊搖搖頭,很嚴肅的說:“這件事本來就跟你們的治安無關,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不在廬陵生也會在其他地方生。我聽我父親說了,去年**系統的班子調整之後,廬陵地面上的治安已經好了許多,聽說以前大白天街頭上都能看見小混混械鬥的,至少現在這些混混也知道約場子,找沒人的場合了。這都是你們的功勞,以後就別再說這些話了。”說罷,擺了擺手:“行了,看你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樣子,早些回去休息休息吧。方便的話,讓你們家那兩個小丫頭下午放了學過來一下,我老媽一會兒也該來了,我看看能不能借著你們家那倆小丫頭讓我媽改變主意批准我出院。這不是胡鬧麼?都已經好了,在家裡養著不比在醫院強?光是這股子來蘇水的味兒,我這身體就得恢復的慢許多。”
“石少糊塗了,這會兒正放著國慶假期呢,我這就打個電話,讓我老婆送她們過來。”
要說石磊這招還真的挺管用,任平走後沒多會兒,孟秋華就來了,石磊也沒跟她提出院的事情,是等到任雪琴和任雅琴姐妹倆到了之後,才趁著孟秋華去洗手間的機會,拉著那倆丫頭的手跟她們嘀咕了半天,允諾寒假的時候接她們去吳東玩兒,讓她們幫忙。這倆丫頭也是鬼靈精,一聽說有好處可得,還不滿足,又逼迫著石磊答應帶她們去昆州那個新建成才一年時間的昆州樂園玩兒,才答應了幫石磊跟孟秋華搗亂,把他弄出這家醫院。
石磊答應了下來,等到孟秋華從洗乎間回來的時候,倆丫頭就開始演戲,逼真的很,依舊是從倆人慣常的關於姐姐妹妹的爭吵開頭,然後妹妹任雅琴就故作氣惱的說:“算了,今天不跟你爭了,我頭疼。”小大人一般的撫著額頭,愁眉苦臉的小表情,可愛至極。
任雪琴表現的很不屑:“我也不願意跟你爭,我本來就是姐姐。我今天也頭疼著呢!”說罷同樣撫著額頭,似乎頭疼的更厲害的模樣。
看著倆丫頭一如既往的鬥嘴,孟秋華樂的都快合不攏嘴了,這些天這姐妹倆例是來了幾回,大概也是任平看得出來石磊挺喜歡這倆丫頭的,而這倆丫頭似乎也願意跟石磊膩乎,就藉機利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