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你認錯人了，科西切，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個人，你說的那個人，我自己都不知道祂在哪兒，不過至少還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混蛋肯定還活著。”

灰瞳活動了一下被劍刃震麻的雙手，從手腕處原本長出骨刃的斷痕處再度長出一把新的骨刃。

“不可能，你和那個人的氣息一模一樣，行為模式，做事風格，遇到一些事情時的處理方式和反應，說話的語氣，聲調，頻率，甚至於靈魂 全部都一模一樣，你和祂的接近程度甚至比祂的子嗣和祂的相似程度還要接近，不，你肯定就是祂。除非.......等等，祂不會真的那麼做了吧？”

科西切不相信灰瞳不是當年的那個年輕人，兩人的身形在祂的眼中不斷的重合，完全就是一模一樣，但是，突然之間，祂想起了以前那傢伙曾經和自己提過的一個設想。

“喂，小姑娘，你，叫做什麼名字？”

科西切向前走了一步，看向了灰瞳。

“灰瞳。”

“不！不對！這個名字不對，這不是你的名字對吧？”

“你在發什麼神經？要打就打，突然問這個幹什麼？老子就叫這個名字！都已經用了大半輩子了好嗎？”

“不不不，是我的問題，我的意思是，你以前，不是這個名字對吧？或者說，你以前，大家都叫你什麼？總得有個代號之類的吧？以我對於祂的瞭解，祂肯定都會為你們起名字的。對吧？”

“你說的的確沒錯，但是，我拒絕！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這個老黑泥鰍精，你知道嗎？我灰瞳這輩子啊，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

“我猜你的下一句話是‘對自以為比你強的人，說不！’？真夠老套的。”

科西切一臉平靜的看著灰瞳，欣賞著她的慌亂。

“不是，你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

“你是想說，我是怎麼知道這句話的？對吧，別忘記了，我和祂早就相識了，說是忘年交也不犯毛病，你說的那句話，祂當年都說過，順帶一提，前面的那一句也是。而且我知道的，可遠比你們幾個小姑娘知道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就，就算你知道那些又如何？反正你也打不過我，大不了我就算要跑你也攔不住我，要是真拼命的話咱兩也都是誰都撈不住好，”

灰瞳已經有些開始慌了，這種和別人火拼到一半兒突然發現對面是自己長輩好朋友而且還和自己長輩可能很熟悉的感覺可很不好，灰瞳現在可真害怕一會兒科西切再給自己來一句“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而且，自己家的那個傢伙啥情況灰瞳也清楚，那傢伙嘴上就沒個把門的，鬼知道早些年祂都跟科西切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防止自己犯蠢犯錯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面的一切都不如願。

說真的，這一手史前“盒”武器的確把灰瞳給搞慌了，果然，“最好的情報收集方式就是在一切發生之前打入對面和對面搞好關係”這句話說的沒錯。

但是，科西切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灰瞳愣在了原地。

“只要你告訴我你之前祂給你起的的名字叫什麼，我就停止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