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顯然情況不是顧萌所想的這樣,甚至那照片還大咧咧的出現在巴黎。為什麼只是巴黎?目的是什麼?
顧萌唯一能想的,就是司徒冼所為,但至於原因,恐怕就只能當面去問司徒冼本人了。
而明晚,就是一個機會。
“私人問題,不予回答。”關宸極的臉色很陰沉。
意外的是,關宸極牽著顧萌的手卻始終沒放下來。記者絲毫沒打算這麼放過關宸極,還想步步逼近的時候,顧萌卻緊了下關宸極的手,然後看向了記者,自然的從關宸極的手中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
關宸極看著落空的手,有片刻的失落,這樣奇怪的情緒瞬間籠罩了關宸極。下一秒,關宸極還沒來得及反應,顧萌已經笑著對著記者開了口。
“我是關少的秘書。這舉動只能說,關少護短心切,免得記者驚人的戰鬥力把我這個好不容易高價請來的秘書給嚇跑了。”
顧萌答的雲淡風輕,那話裡都帶著笑意,卻字字句句不容眼前的記者反駁。
“那至於關少的私人問題,很抱歉,我想探人隱私不是好事。誰都沒看見的事情,又怎麼能私下結論呢?再說,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這麼多,就能篤定那是關太太?”
顧萌的語氣開始凌厲了起來,“若真是關太太,關太太還是鳳島的繼承人,那我只能說,當地的媒體真是訊息滯後,竟然連這麼重大的訊息都不知道。是吧?”
三言兩語,顧萌說的眼前的人,一臉的不自在,就只能這麼看著顧萌,半天沒了反應。而顧萌只是冷淡的笑了笑,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很抱歉,麻煩讓一讓。我想,閣下是個聰明人,什麼報道能上新聞,什麼報道不能上,您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我們需要回去辦公了。不送。”顧萌結束了和記者的對話。
而後看向關宸極,說著:“關少,我去開車,您在此等著。”
說完,顧萌就取過車鑰匙,快速的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不再理會記者。記者看見顧萌的姿態也顯得有些尷尬,更不敢看關宸極,立刻快速的從兩人的面前消失不見。
沒一會,顧萌就驅車抵達了關宸極的面前,關宸極很自然的上了車,顧萌開著車,就朝著關氏集團的方向而去。
“我才發現,你應付記者也有一套。”關宸極打破沉默找著話題。
“那關少是不是應該再加我一份薪水,而不是扣我半個月薪水了。”顧萌不客氣的反問。
“太伶牙俐齒的女人不可愛,沒人告訴你?”關宸極反問顧萌。
“沒關係,不可愛也沒叫關少娶我,所以關少不用那麼擔心。”顧萌反駁的很乾脆。
“……”
關宸極一陣陣的語塞,對顧萌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倒是顧萌收起了這種調侃和玩笑的心裡,看向了關宸極。
“有事?”關宸極很自然的問著。
“關太太和鳳島的繼承人很像?”顧萌想了想,最終沒想出一個合適的措辭,還是直白的問著。
“剛才誰說的,探人隱私是不道德的行為,現在反過來自己還在做這個事情?”關宸極眼角的餘光看了眼顧萌,淡淡問著。
“呃……”顧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吧,當我沒用。”
這話題,顧萌打算主動結束。顯然關宸極不願意談及這些。自己也逾越了,不應該問關宸極這些。
只是,問這些,是顧萌全然無意識的反應,似乎本就應該這麼詢問才是。
結果,關宸極的舉動卻出乎了顧萌的預料,問起了顧萌:“你很好奇?好奇什麼?好奇我太太和鳳島繼承人像,還是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呃……”顧萌錯愕了下,“不可能是一個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