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堅定。
司臣毅才想說什麼,李澤律扯了扯司臣毅的袖子,對著他搖搖頭,司臣毅嘆了口氣,不再多言。
這個世界上,任何的東西,關宸極都可以丟下,唯獨顧萌,關宸極不離不棄。
所以,這樣的勸說是無用的。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關宸極陷入了陣陣的失望,甚至是絕望。對找尋顧萌的絕望,只是,心中的信念,讓關宸極無法放棄而已。
可可西里的司徒家城堡,關宸極不得而入,更別說找司徒冼,甚至連顧萌這個名字,都沒人知道。
鳳島,更不用說,關宸極連門路都沒有,好不容易有一點線索,卻很快的中斷了,完全無跡可尋。
就在這樣不斷的失敗的情況下,關宸極仍然在堅持,一直到司臣毅的地下僱傭兵情報組織傳來訊息,說是司徒冼和顧萌雙雙遇難,這訊息越傳越盛,才讓關宸極漸漸的陷入了絕望。
“關少……”司臣毅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不可能,萌萌不可能出事!”關宸極說的很篤定。
“但是,這應該錯不了。司徒家和鳳家的勢力,不可能連自己的繼承人都保護不了。何況,司徒家的當家就是司徒冼。最近司徒家暫停了一切的軍火交易,完全陷入了死寂,除了早期的單子外,他們不再洽談任何新的單子。鳳家的活動也越來越少,甚至琢磨不到痕跡了,所以……”
司臣毅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想讓關宸極不要再這樣消極的狀態之中進行下去。有時候,殘忍才可以讓人更快的從這種已經極近絕望之中走出來。
也許,沒了這些希望,一切都會變成原樣。
“我沒有親眼看見,我不會相信。”關宸極拒絕再談這些。
司臣毅不再說話。
時光在這樣中,一晃半年。
——
半年後,法國巴黎。
“關少,差不多了。”司臣毅小聲的在關宸極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示意關宸極可以離開這裡。
半年前,傳出了顧萌和司徒冼身亡的訊息後,關宸極絲毫沒放棄,仍然在找尋,甚至一直找到了這些灰色組織經常聚會的酒吧,每一週至少都會在這裡出現兩三天,企圖打探訊息。
只是,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所有的人對鳳家和司徒家的事情都顯得避諱莫測。只是,關宸極並沒放棄而已。
但是,入夜後,這樣的酒吧進行的就是灰色交易,這樣的交易隨時存在危險。所以,在入夜前,司臣毅一定會提醒關宸極離開。
關宸極也從不曾停留到入夜後,這樣的輕重,關宸極還是明白的。
但關宸極還來不及說話的時候,司臣毅的臉色一變,說著:“糟了。”
下一秒,在關宸極所在的包廂的茶色玻璃看出的場景,顯得一片的觸目驚心。酒吧的舞臺正中間,有了槍響,有跳舞的人倒了下去,這才引起了混亂。
不斷的尖叫聲,各種害怕的恐懼聲逐漸的傳來,但酒吧的應急措施也顯得極為的強大,沒一會,就控制了場面。
“是暗殺。”司臣毅快速的說著。
“什麼意思?”關宸極站了起身,快速的問著。
“那個殺手殺錯人了,他要殺的人在酒吧內,但是卻射擊錯了。這裡出了亂子,關少,快走,這裡已經不適合我們呆下去。你的身份要被記者發現在這裡出現,恐怕又是一場亂。”司臣毅說的飛快。
很快,司臣毅說完,立刻拉著關宸極就快速的朝著另外一個隱蔽的門走了出去。關宸極也沒再多問,二話不說的跟著司臣毅從特殊通道跑了出去。
顯然,司臣毅很熟悉這個酒吧的情況。
“這裡至少十年不曾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司臣毅走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