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威浩蕩,連這些馬蜂都幫在幫我們!”
在場只有三個人知道,這並不是什麼皇威浩蕩,而是某隻小小的奶糰子太威風了。
惠遠住持就不說了,他可是親眼看見小寶指揮馬蜂的。
玄機道人則是看到了小寶周身溢散的靈氣,蜂巢中的蜂王,就最大最兇的那隻現在都還落在小姑娘腦袋上不願意走呢。
至於南宮時淵,早就猜到自己這女兒的不凡了。
惠遠住持正在給南宮時淵上藥,小寶不放心眼巴巴的在旁邊看著,還一個勁兒地喊輕一點怕爹爹疼。
那擔心又心疼得小臉皺巴巴的樣子,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她受傷了呢。
對小寶擔心的傷口,對南宮時淵來說卻像是不存在一般,即使上藥過程中眉頭都沒皺一下。
不是沒有感覺,只是這樣的傷和他在戰場上受的傷比起來完全不夠看的。
以前就算被一道捅了個對穿都他都不會吭一聲,更不要說這淺淺的傷口了。
小白從禪房的殘垣斷壁中鑽出來,瑟瑟發抖地跟在小寶身邊,看起來這小傢伙也是被嚇得不輕。
好在那些人的目標都是南宮時淵和她,所以並沒有對一隻小白鹿下手。
小寶也好後怕地抱著小白,眼睛盯著爹爹那邊不放,小臉現在看著都有點慘白慘白的。
因為擔心小寶受驚,而且天色也晚了,南宮時淵就暫時在大國寺留了下來。
小寶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怕她晚上會做噩夢,所以住持帶著小傢伙去佛堂了,幾個大和尚圍著她唸經。
南宮時淵所在的廂房內,男人赤裸著上半身,右邊肩膀上纏著白色繃帶。
房間內的燭光明明滅滅,但依稀能看見他飽滿流暢的肌理,肩寬腰窄腹間六塊明顯的腹肌。
但身前身後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疤,基本都是刀傷。
明明看著醜陋的傷疤,但落在他身上卻帶著一種野性的戰損美感。
南宮時淵看了眼自己纏著繃帶的地方,把衣服穿好。
“進來。”
他聲音平靜冷淡,沒有任何感情起伏。
一個帶著面具的暗衛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房間內。
“陛下,都處理好了。”
南宮時淵嗯了一聲“把禁衛軍裡的細作都找出來吧。”
以前他不找,只是覺得無聊,有人陪自己玩玩,時不時殺兩個人也挺有趣。
但是現在,差點傷了小寶,那一個也別留了。
“是!”
帶著面具的暗衛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只是這個夜晚,對某些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小寶被迫塞了滿腦子的經文,暈乎乎地回來找爹爹了。
同樣暈乎乎的還有跟著她一起被帶著去聽唸經的小白。
兩小隻走路都感覺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