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四十歲,他的兒子也只活到二十九歲,他七歲的孫子即位才兩個月,侯爵生前最信任的一名顏姓大將便發動了一場兵變,黃袍加身取而代之,建立了嶄新的王國,經過百年的發展,終於成為了現在的君蘭國。目前的君蘭國君並不是一個很出色的人,不過他卻有一個十分優秀的兒子,他對自己的兒子也十分放心,已經將國家大事全部託付給了他,自己專心致志的享清福去了。這個名叫顏經天的儲君現年二十八歲,已經控制了整個君蘭國,即使他的父親想要收回他的權力也已經不可能了,他缺少的只是皇帝的名號而已。顏經天十五歲時,曾跟隨著君蘭的一位富商以做生意的名義,花了近兩年的時間將各國都轉了個遍。這段遊歷經歷使顏經天瞭解了民間的疾苦,知道了分裂和戰爭帶給天下百姓的痛苦,這些給顏經天的刺激很深,以至於讓他立下了用二十年來一統天下的誓言。無論從那方面看,顏經天都是個很值得尊敬的人。在被父親委以重任以後,顏經天便開始著手對國內的各種弊政進行改革,正因為忙於內政,君蘭之前對外戰的興趣不大。但目前君蘭的各項改革都趨於完成,再加上宏泰、正華等國國力都受到嚴重的削弱,顏經天接下來可能會發動大規模的戰爭,藉以統一天下。
朝廷對君蘭真的十分顧忌,這可以從人事安排上看出來,居然允許我隨便從其他各鎮挑選一萬人補充到*鎮。這一萬人我自然是精挑細選的,要的全是精銳,周金戈等老人自然也要帶著,他們不但能幹而且用起來順手。同時我還準備從其他鎮挖了一些年輕有為的青年將領,誰都知道*鎮不太平,想升官發財的自然願意來。不過這一切,都要等我進京覲見完陛下,得到任命後才可以做。
在幫周大人處理諸項事宜的同時,我將趙師叔安葬在了五牛嶺上,這是趙師叔的心願——葬在他兒子戰死的地方。在趙師叔的墳墓旁邊,我們又重新為在五牛嶺戰死的雲國將士立了一塊紀念碑,原先那塊在前不久宏泰攻打朱雀關時被宏泰人給毀掉了。
忙完這些事情以後,我便隨著周大人進京面聖去了。當到達天全的時候已經接近天佑十二年的年底了,天冷的很,而且陰沉沉的,就像要下一場暴雪一樣,但都城天全的居民卻熱情高漲,前來迎接我們的人居然完全阻塞了通往皇宮的道路,這些人大多是想來看看我究竟是什麼模樣的。由於我們被擠得進不了天全城,最後只好出動禁衛軍給我們開路了。禁衛的李明英和司命宇負責迎接我們,當在天全城門見到我的時候,自然少不了寒暄一番。我與雷靂決鬥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雲國,不過已經傳成我苦戰三百合險勝了雷靂,雷靂氣不過輸給一個後輩居然暴卒。他們二人自然不相信這些,但在看到我以後還是吃了一驚。“想不到一年不見,慕君居然已經達到了上品頂級高手的級數!唉!不久前我們還是勢均力敵的……”李明英不無遺憾和羨慕的說道。
禁衛軍以最快的速度在通往皇宮的大道上清出了一條可供三輛馬車並行的路中路供我們策馬行走。數千的禁衛軍士卒持長矛站在路的兩旁,阻止著狂熱的百姓衝進裡面來。這些兵卒也夠辛苦的,經常被人推個趔趄,還有一個直接被推倒了,眼看百姓就要擠進來了,其他士卒趕忙堵住了這個差點兒就引起決堤的口子。在數萬百姓熱切的歡呼中行走,那感覺要比在千軍萬馬的敵陣中廝殺好上萬倍。我很是享受這種愜意的感覺,竟然有些微醉的感覺,頻頻向百姓點頭致意。在通往皇宮的一路上,不住的有些青年女子向我投擲水果,我的風頭居然蓋過了身旁的李明英,也享受了古代美男子才能享受的“擲果盈車”待遇。其中有一個姑娘,不知道該說她擲的準還是不準,她投擲的蘋果不偏不倚的朝我腦袋飛來,我只好伸手接住了,圍觀的百姓頓時笑作一團,就像我接住的是招親的繡球一樣,我被眾人笑的微微有些害羞,也傻乎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