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剛剛衝擊波太大。”
阮冰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趙瑾年你這個傻子,我自己耳朵聽不見了,你還關心我做什麼?”
趙瑾年是看得懂唇語的,他啊了一聲摸上自己的耳朵,表情有些難看:“原來我耳朵聽不到了。”
因為他聽不到,所以說話的聲音特別大,阮冰嗚咽一聲,投入趙瑾年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瑾年,你不要有事,嗚——我帶你走,我們不抓黑爵了!!”
可是趙瑾年卻聽不到她的聲音,只是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在美國有一個很厲害的團隊,他們可以治好我,傻丫頭不要哭。”
沈墨深吸一口氣,這一次,他居然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將阮冰從趙瑾年的身上拉開。
硬逼著自己移開目光,沈墨看向周圍,幸運的是大家雖然都受了傷,卻只是輕傷,沒有人死亡。但是,那個記者引爆了體內的炸彈,卻是已經將自己炸成了碎片。
幸運地躲過來一次自殺式炸彈襲擊,原本沈墨和阮冰功不可沒,但是,這三個大爺可不這麼想。
那個政治局的人立刻板著臉教訓道:“怎麼回事?這不是你們的老本行嗎?怎麼連個炸彈都檢查不出來,幸好沒有死人,但是這事情,你們也必須寫檢討書,給上面審查。”
軍部的那個人更過分,他看著阮冰道:“不要以為這個記者死了,你就可以洗脫嫌疑,一樣算一樣。”
“這個不勞你費心,”趙瑾年的助手一邊給趙瑾年處理傷勢一邊回答道,“之前的錄影我們已經傳給了京城那邊,現在已經收到回信,確認冰河是無辜的,剛剛幽靈自殺前,曾經和外面用唇語交流,我猜測這個記者藉著幽靈被押送進來的時候。就用唇語告訴他要他自殺,所以幽靈在自殺前,用唇語回答,我聽了你們的話,你們也不要失信。這位軍官,你好歹也是部隊裡出來的,怎麼一點都沒覺察還被那名黑爵分子給矇蔽,一再針對我們的冰河,她一點錯都沒有呢。”
阮冰看著趙瑾年卻發現他一直在飛快地在助手手心裡寫字,所以,這些話都是他教給助手說的?
她的眼眶再次溼潤,即便在這個時候,即便趙瑾年是這裡受傷最重的。而且還有可能下半生都無法聽到聲音可是他還是在為她著想,盡力的保護她,阮冰一陣激動,心裡隱隱有了某種想法。
沈墨看著阮冰一眨不眨地盯著趙瑾年的樣子,手慢慢地握緊了,阮冰,你好狠的心。
三個監督團的人一甚狼狽,尤其政治局的任何軍部那人,都是灰頭土臉,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而憤恨不已。
送他們離開後,桑虞低聲對沈墨道:“老大,看來我們這次還是惹了不小的麻煩。他們回到京城,肯定會不遺餘力地抹黑我們,以前還只是那些政客,現在還有軍部——這真是糟糕。”
沈墨沉靜地道:“沒關係,只要在他們出什麼么蛾子前破案就好,別管那些人,只會內鬥,做不了什麼大事。真正掌握權力的人,不會像他們這麼鼠目寸光的,你看著吧,會給我們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剩下的工作。”
桑虞於是高興了起來:“老大我信你,每次你都能說中的,這下我們大傢伙可要甩開胳膊幹起來了。”
沈墨笑了一下,卻笑容不達眼底,是啊這種事情,他可以胸有成竹,但是感情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初學者一個門外漢,難道他要這麼失去她了嗎?
沈墨壓著不爽問桑虞:“阮冰呢?”
“喔,剛剛我看到她送趙公子回酒店了,趙公子這次可傷得不輕啊,會沒事吧?”桑虞擔心地道。
沈墨沉默了一下來,也不理桑虞而是轉身就離開,甚至歐陽啟在後面叫他,他也好像沒聽見一般。
歐陽啟笑眯眯地走到桑虞面前問道:“怎麼不見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