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絆腳石。
想到這裡。阮冰的心裡好像藏了一塊鉛石,沉甸甸的。
“沈墨,我覺得歐陽瑾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他那天說小時候見過我,還想要抱我,我覺得他當時很不對勁,所以我才想辦法逃走的,我覺得他不會這麼善擺干休,他好像不是那種只是說說而已,或者逢場作戲的人。”阮冰覺得很難過,早知道自己不要去那裡上班,不救人反而好些。
沈墨一直沉默地聽著阮冰說這些。過了一會兒才道:“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如果她早告訴他歐陽瑾進入敢對她起這種心思,他會想辦法讓歐陽瑾連阮冰的面都見不到,更別提被他覬覦。
“我原來這不知道,我就是救了他一命而已,他之前也對我冷淡瞧不上,所以我就忽略了。”阮冰小聲道,她真的沒有明白,歐陽瑾怎麼忽然就喜歡上她了呢?
難怪書上說病人很容易喜歡上醫生,因為醫生會治療他們的病痛,所以他們心裡會很崇拜醫生,崇拜得實在不知道該在呢麼辦好了,就會蛻變為愛。
聽起來好畸形。
阮冰皺了皺眉道:“我覺得大概他心理上有毛病,並不是真的愛上我,我小時候並沒遇見過他,喔,他這可能是妄想症?或者多重人格?”
沈墨聽她說出這樣的話,神情才緩和了一點,眼神卻很銳利地看著她問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阮冰想這傢伙看來氣得不輕,忙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正常人都會這麼看他,你見過歐陽瑾的,你不覺得他腦子有病?”
沈墨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那個敢和自己搶老婆的人卻被自己的老婆這麼評價,是個男人都會高興的。
而且她主動抱著他的樣子真的很甜。
他一點點吻她,堅定地道:“只要你還愛著我,我就一定會護著你周全。”
如果她真的當那人是趙瑾年,移情別戀了,他也會用陰謀詭計將她騙回來,鎖在屋子裡不讓她見任何人,甚至,他可以的用奶奶甚至沈念來威脅阮冰留在自己身邊。
沈墨想,阮冰大概從來沒有看透他是這樣的人吧?
他怕她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所以一再忍耐掩藏,但是,今天因為歐陽瑾的那些話,他快要藏不住了。
當他露出醜陋的一面,阮冰會怎麼看他呢?
但是無論她是不是會因此厭惡他,沈墨想,那都無所謂,反正,她對於他來說,早就成了這世界上最重要的。
阮冰感覺有一種很恐怖的感覺,她以為自己是想到了歐陽瑾的可怕,如果沈墨真的被歐陽瑾折了雙翼,她該怎麼辦?
她想。她會不顧一切去救他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沈墨感覺到了她的畏懼,問道:“你在怕嗎?”
阮冰點點頭:“歐陽瑾的家族太強了,沈墨,我們怎麼辦呢?”
沈墨想了想,認真地回答道:“我現在確實不能和他正面對上,不過,我們也有沈家作為靠山的,你別怕,明天我們去沈家看看,那是我們的本家。爸爸明天到京城,會帶著我們去拜訪的。”
阮冰聽他這麼講,愧疚就更深了,因為她一來就得罪了沈家的第三代裡的男丁,沈凜。
阮冰將沈墨抱得更緊了一些,想了想道:“對不起,我想沈凜的父親恐怕不會給我們好臉色。”
“不會的,沈凜的父親以前受過你爸爸的恩惠,他不會對你怎樣的。”沈墨有些好笑地給阮冰亮出了底牌。
阮冰真的被嚇了一跳:“怎麼會?是真的嗎?”
“恩,他只知道那個人是冰河,但是不知道是你,剛剛我問過奶奶了。”沈墨放開阮冰,從抽屜裡找出一個小匣子:“這是沈凜的父親送給你爸的信物,明天你帶著它,假裝不小心露出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