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的門。
咦?
拉了幾次都拉不動,她往裡面一看叫苦不迭,剛剛自己關門的時候,用力過猛,竟然將裡面的門栓給震下來扣住。
“沈墨,沈墨,開門!”阮冰輕輕拍門,裡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阮冰不敢太大聲吵醒沈家的人,只好在外面的涼椅上躺著,憤憤不平地想,外面也挺好,天上星星真明亮啊,好像寶石,她迷迷糊糊睡著。
半夜,她被憋醒,紅著臉跑去拍門::“沈墨,你放我進去,我,我要去洗手間,快開門啊。”
拍了能有半個小時,沈樹跑上樓來找沈墨:“哥哥,嫂嫂說她要上洗手間。”
沈墨忍笑給阮冰開門,阮冰真想踹死這傢伙,但是,她急得很,只好推開他去廁所。
過了一會兒,阮冰氣紅著臉走出來,要不是這樣傢伙被自己踢骨折了,她真想再踹一腳,真是,紙片一般的男人,隨便一踢就骨折。
她走到床前,疑惑地看著沈墨,有時候她覺得他很強大,但是,每次自己發火的時候,他也太容易被傷到!
不會是讓著她吧?
阮冰正想著,沈墨毫不客氣地佔據了整張大床,將枕頭替她扔在地上。
阮冰抱著枕頭去沙發,心裡憤怒地想,肯定不是讓她,哈,在他的字典裡大概連讓字都沒有!
早餐,沈墨終於紆尊降貴地下樓來,有專門人員檢查他們用的餐食,那個下毒的人沒有找到,沈閔文辭退了一些人,剩下的都是他認為絕對忠心的傭人。
沈墨在沙發上低聲和沈閔文談這件事情。
“我們家裡,沒有誰喜歡喝牛奶,沈樹甚至對牛奶過敏。若不是阮冰拿牛奶給我喝的話,喝到牛奶的應該是媽媽或者阮冰。”沈墨的表情有些凝重。
沈閔文氣得臉色鐵青:“竟然敢對我們沈家的女人下手,兒子,你覺得會不會又是黑爵?!當初我覺得你爺爺過世就很蹊蹺。”
沈墨聞言。眼神冷酷如冰:“我找了這麼多年,一定要查出他們一網打盡。”
沈閔文聞言,又不高興了:“說了多少次,這不是你的事,交給探員去辦就好,你只要負責公司和早點給我生乖孫。”
沈墨臉色微冷:“我有分寸。”
這句話將沈閔文噎得半死,父子兩上飯桌的時候,一直處於冷戰。
沈墨破天荒送阮冰出門,遞給她一盒芒果汁:“你喜歡喝的。”
阮冰抱著芒果汁,感覺心裡有點甜,這人反反覆覆的,真討厭。
她喝了一口,抿唇一笑:“謝謝。”
“好喝嗎?”沈墨問她。
阮冰點點頭,酸酸甜甜,果香撲鼻,比一般超市裡都好喝:“你最近做這個方面的生意?”
“不,聽說多喝芒果汁,容易生女兒。”沈墨面不改色地道。
阮冰:“噗。”
沈墨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對阮冰道:“好喝嗎?我嚐嚐。”
阮冰將芒果汁遞出去,他卻伸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深深一吻,男人的氣息在她的臉上蓋上印跡,阮冰只覺得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他的笑容,他的吻,彷彿將心都要燙傷了一般。
離開的時候。她腳步都是虛的,好像踩在雲端,心裡莫名地甜著,悸動不已。
阮冰在車上第三次想笑的時候,她意識到這樣不好,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阮冰,別被他把魂勾了,不就是一盒芒果汁一個吻嗎?
你會不會太廉價了呀。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望向車外,外面的牡丹開得好美啊,路上一隻小貓搖搖擺擺走出來,真可愛。
不行了,簡直了。
她有些頹敗地倒在車座上,對自己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