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起的架子立刻就沒了,低聲道:“現在我有事要你兒子協助,能不能忍痛割愛一段時間,也不多就三天,你看行不?恩恩,你跟張巖說說。”說完把電話衝張巖一擺,張巖樂了,不是沒見過能逗得,而是沒見過這麼逗得,兩個人一本正經的做戲涮自己,張巖決定把這出戏演下去。“是爸爸嗎?”
“是我,小巖子”電話那頭的聲音讓張巖大吃一驚,這真的是爸爸的聲音,這怎麼可能呢?電話那頭的聲音繼續傳來,前所未有的凝重“小巖子,你現在要好好的聽肖爺爺的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討價還價,也不要磨工牴觸,明白嗎。”
“知道了。”張巖失望的撂下電話,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肖雲起的笑容,邪惡中帶了一點壞,標準的老狐狸笑容。張巖用手捂住了臉說道:“知道了,肖老師,您儘量吩咐吧。”肖雲起笑笑沒說話,將視線轉移到了桌子上。
清晨時分,街道上一片寂靜,只有清潔工人掃馬路的刷刷聲不斷傳來,掃過的馬路好像是少林是和尚的頭,青青亮亮的還帶了點疤痕,卻也看起來清清爽爽。人行道上三五個老人在慢慢的走,他們大都是去龍山爬山的,而在人行道的邊上,一個男孩打著哈氣嘟囔著:
“***,就是你嘴欠,沒事胡嘞嘞。”說完就給了自己一個小嘴巴,很輕的那種,這人就是張巖。為了自己的幸福,張巖小宇宙爆發,連續苦幹13個小時,通宵加班將“海灣戰事以後國際形勢預期”整理了出來。想到這裡,張巖略帶恨意的看了看銀岡書院的方向,示威的揮了揮拳頭。
銀岡書院裡,肖雲起正坐在椅子上,眼睛通紅的修改張巖的稿子,李孟端過來一碗稀飯,勸道:“肖老師,您休息一下吧,都一個晚上沒有閤眼了,身體…。。。”肖雲起伸出一隻手,打斷了他的話,李孟也沒說話,站在肖雲起身後靜靜等待。
良久,肖雲起才放下稿子,長長撥出一口氣,轉頭吩咐道:“謄一遍,給領導過目,要快。”
“發到上面!?”李孟一下子聽明白了肖雲起的意思,臉sè一下子白了,馬上恢復了常態:“知道了,老師我這就去辦。”
“好,快去吧。”肖雲起心情不錯,說完也打了個哈氣,他年紀大了,這麼熬夜當真是累的筋疲力盡。又想起張巖熬夜寫東西那副氣憤的樣子,肖雲起也不禁莞爾,這小子真是個疲憊的傢伙,見識不凡卻一點進取心都沒有,以後要好好的刺激刺激他才行。
“啊嚏!”想死狗一樣躺在床上的張巖打了個噴嚏,下意思的揉了揉鼻子,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間覺得鼻子發癢,就伸手揉了一下,可是一點都沒有作用,張巖就翻身,仍然無用,總有一根細細的東西在撩撥鼻子裡敏感的神經,張巖不滿的掀起眼皮,準備給這個無理的入侵者點顏sè。
張巖先看到的是一個綠sè的草棍,草棍後面是一隻白嫩的小手,手的主人-劉明潔膝蓋跪在床板上,身子前傾拿著草棍挑逗自己,張巖的視線非常準確的捕捉到了主要的目標。由於是前傾著身子,順著劉明潔的領口可以看到白sè的胸罩,還有胸罩裡面的…。。。
“死樣,再看打你嘍。”
“劉明潔,你怎麼知道我在偷看?”
“看你那樣子,像頭豬。”
“……你醜化我?”
劉明潔笑吟吟看著張巖,明亮的眼睛容不下半點灰塵。
張巖略略微有些尷尬,不過本著臉皮厚吃個夠的原則,伸手將她拉過來,抱在懷中。
“你這是小白兔闖進大灰狼的房間,自投羅網呀”嘿嘿邪惡的笑了笑,張巖低頭在劉明潔圓潤的耳珠上一咬“今天我就把你吃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胡鬧……”
劉明潔身子用力一軟,低聲道“不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