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賤,沒人打我還真是不舒服。現在我求你打我,快點打我呀!”見張巖不敢動手,揚子鱷頭髮一甩,越發地神氣起來“來,打這裡。打這裡。那個地方都行,別怕!張縣長你打我那是抬舉我。“哎!黃書記你怎麼來了!?”張巖手一指門外,眼中又驚又喜,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這下可把揚子鱷嚇得夠嗆,黃泥崗沒人不知道,黃書記是鐵桿保張巖的,如果他看到這一幕的話。揚子鱷可就完了。一個縣委書記處理一個鄉長還不跟玩似的。
“黃書記你好!”揚子鱷急忙轉身,雙手伸了出去。然後停在空氣中,大門處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張巖竟然是騙他的,揚子鱷又驚又怒,就想轉身在跟張巖說道說道,不過還沒等他轉過來,就覺得小腹下面一疼,然後劇痛傳來,他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覺得兩眼發黑,昏倒在地上。
“小陸同志,你剛才聽到了,是他讓我踢的。”張巖動動聲sè的收回左腳,然後一本正經的跟小陸商量:“待會要是這傢伙不認賬,你可得好好替我分說清楚地。”
“知道了,我聽的太清楚了!”小陸把嘴捂住了,不過笑聲還是從小陸的手指縫傳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巖的一腳引起了相當多的連鎖反應,首先,野民嶺鄉長沒人當了,揚子鱷的小腹要害受到重創,據醫生介紹病情,一年之內無法人道,三個月之內沒辦法起床,基本上就是個廢物。
第二點則是張巖的行蹤被暴露了,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趙二虎腦袋一熱,摔下官帽直接回家了。黃泥崗少了一個公安局長,野民嶺多了一隻隊伍,rì夜不停的奮戰在野民嶺的公路上…挖坑。這種活動完全是義務地,只是被坑地那個人總不好意思讓趙二虎白忙,通常會掏出幾十上百的辛苦費,不要也不行,趙二虎也只能象徵xìng的收上一些,以免這些人心裡不安。
第三點,野民嶺鄉的鄉長不能老是空著,最後在李副縣長的建議下,馬站長出任野民嶺鄉的鄉長。只不過馬站長心知野民嶺民風強悍,到任之後只是整天吃喝玩樂,全部事情請示老趙書記,倒也是過上了一段安生rì子。
然後就是最麻煩的一點,當野民嶺父老鄉親得知張巖被雙規之後,馬上就炸了窩,十里八村地老少爺們抄起傢伙,第一次為著同一個目標走到了一起去縣裡討個說法!
這次全民請願沒成功,還沒等老少爺們走到鄉zhèng ;fǔ,老趙書記就把路堵住了nǎinǎi地,你們這是添亂,張縣長本來沒啥事情。讓你們這麼一搞,不是多了一條罪名嗎。都***給我滾回去。
老趙書記一夫當關,愣是把這些老少爺們給說動了,等這些人散了,老趙書記就組織人開始寫血書,十丈長地白布一扯,老趙書記帶頭宰了自己家的兩頭大肥豬,蘸著熱乎乎的豬血在白布上寫萬人簽名,到最後豬血不夠,老趙書記就把政協李主席家裡的三斤黃宰了充數。等到事情做完,一條十丈長的白布上面,密密麻麻的血字讓人看著得慌。
“行,這就行了!”老趙書記把白布收好,騎上鄉zhèng ;fǔ的白馬得得走了。由於趙二虎的挖坑行為,野民嶺的交通又回到了原來,開車不但需要技術高超,而且還需要及其強大的運氣,老趙書記自覺兩者跟他都沒啥關係,就只好扮演一次趙子龍,千里走單騎了(老爺子對三國演義不瞭解,張冠李戴。)
老趙書記這一狀,直接找到了地委,開始沒進去門,誰知道老趙是什麼人,在這些人眼裡老趙就是一農民。老趙書記也不著急,在地委門口把那條十丈白布掛了出來,這下可不得了了,地位門口馬上就是一堆人圍觀,jǐng衛硬著頭皮想要趕人,話還沒說出來人就縮回去了,有個白頭髮的老者站在白布前面看的特認真。
“老哥,這是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