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代市長兼黨委副書記。這也是符合組織規律,市委書記走了,市長頂上去,這樣的話等到老馬退下來,正好我頂上。”
張巖有點急了:“可是這樣的話,銀州市要是升為省會的話,爸你不是吃虧了嗎?爸其實咱們可以攬下北海省這攤子事的,我算過只要把四大廠的股票抵押,得到地貸款可以盤活北海省的工業的。到時候你當上省會的市委書記,那就是副省級了,再往上走也不是不可能。”
張玉容心裡也是一動,不過很快的就把這種衝動安奈了下去,他已經是奔五的人了。再進步能進步多少,頂天就是省級。而張巖就不一樣了,在肖雲起的暗中籌劃下,這孩子會有一番大造化的,犯不著為他消耗那麼多資源,想到這裡張玉容拒絕了兒子的建議:
“我也想過,不過現在地情況是東北全部工業都不景氣,就算把你全部家底都押上。我看也是挺險乎的事情。石頭你要記住。在全國這個大盤棋上,你就算有再大的能量也不過是一個過河卒子,沒看清方向就下場,到時候想要抽身退出來可就難了,所以還是先穩一穩,讓那些能人先上,等到塵埃落定的時候我們在做決定。到時候進退都是方便的。”
“恩知道了。還是老爸見識高。”張巖低頭受教,順便拍了一個馬屁。對自己老爸地見識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玉容笑了,輕輕地摸了摸張巖的頭:“臭小子,就知道貧嘴,你回來就是為這事吧。那吃過了晚飯就趕快回去了,現在的情況挺複雜的,你可別攪在裡面。”
張巖搖了搖頭:“不了,我現在就走,去肖師傅那邊看看去。”說完了眼睛在書房裡面上下打量,張玉容臉sè大變,大喝道:“臭小子,趕快出去,這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的話卻是說晚了點,張巖已經看到牆邊的一幅字,拿著凳子踩了上去,一抬手就摘了下來。“柳公權的神策軍碑,老爸你可真厲害這個都有。”還不等張玉容答話,就捲了跑出書房。張玉容氣憤之餘也不好追出去,只好長嘆養了個家賊。
“媽,鄉里有事,我先回去了,元旦地時候再來看你。”看著滿桌地飯菜,張巖食指大動,不過還是決定去看看師傅,一想到師傅給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而自己還在錯怪他,張巖的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頭子做好事就做好事唄,躲躲藏藏的一點都不爽快,要是一早把來龍去脈講清楚,我就不會生氣,他也不會被冷落。那會像現在這樣,他被晾了幾個月,自己心裡還特別內疚的說。給自己找了不少理由之後,張巖懷抱著字幅,快步的朝銀岡書院走去……。
此時天sè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依次亮了起來,看起來好像一道長龍一般,在路的盡頭,銀岡書院那棵蒼松巨大地身軀顯現了出來。張岩心情複雜地走到門前,叩響了門上的銅環。
門一直沒有開,張巖在門前等了很久,還不見人來應門,就繞到後面,從後牆翻了過來。院子裡面堆滿了枯枝敗葉,看得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整理了,張岩心裡發涼,踩著樹葉走到東廂房。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東廂房地一切,火炕、櫃子還有那張書桌,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只要眼睛眨動一下,肖雲起就會拿著一本書,從門後走出來,威嚴的對自己說:“做的不錯,不過還要在努力些。”
風吹過屋子,帶來嗚嗚的嘯聲,張巖高高的抬起頭,走到東廂房後面的小倉房裡面,拿出了掃帚默默打掃起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一些。至於那副字,張巖準備先掛到東廂房側面的牆上,這樣肖師傅回來的時候,就會看到這幅字。
把院子掃完,張巖又看了看乾淨的地面,長出了一口氣正準備翻牆走路……。
“咔噠”微弱的金屬聲音從大門處傳來,張巖用力把頭轉了過去,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