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走到哪裡都會被當做貴賓,哪有人敢這樣當面揭他的短。
來自石昆的憤怒值+500!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見到老師還不問好不用尊稱?石家的家教就這樣麼?”祖安嘴巴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輸出著。
石昆有些發暈,今天到底是來審問他的還是審問自己的?
來自石昆的憤怒值+653!
“混賬,石家的名譽也是你一個黃毛小兒可以汙辱的麼!”他身後的石樂志上前一步怒斥道,一股強大的威壓四散開來。
楚中天隨手一拂,那股壓力頓時一輕,他淡淡地說道:“閣下要耍威風未免來錯了地方,再說了,阿祖說的也不算錯,他畢竟是明月學院老師,按規矩石公子遇到他是該行弟子禮的。”
石昆一張臉漲得通紅,只覺得憋屈得厲害,可要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恭恭敬敬行弟子禮,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跟在他身後的雪兒原本有心想替公子辯解,只不過面對昔日家主她莫名地有些心虛,不敢開口。
幸好桑弘發話解了圍:“如今祖安畢竟是被告,嫌疑沒洗清之前,頂著老師的身份未免有些不妥,那些禮節我看暫時就不必了;至於石公子,如今沒有官職在身,進來旁觀也不合適,就在門口看著吧。”
他各打五十大板,誰也沒法說什麼。
只不過石昆一想到自己本來好好地可以坐在廳內看戲,現在卻要和一群平民百姓擠在一起,心裡憋屈得厲害,幸好石樂志悄悄開啟氣場,讓周圍的人都沒法靠近。
不過饒是如此,石昆臉色依然陰沉得可怕。
姓祖的,就讓你先得意一會兒,等會兒你哭都哭不出來了!
來自石昆的憤怒值+444!
“肅靜!”此時謝弈見楚中天和桑弘落座完畢,就一拍驚堂木,“祖安,你可知罪!”
祖安雙手一攤:“我何罪之有?”
此時那個衣服華貴的中年女人指著他罵道:“姓祖的你好狠的心,之前我夫君只不過在學院裡和你起了衝突,結果你霸佔了他的教職還不滿足,竟然下毒手殺了他,各位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看著那婦人嚎啕大哭的模樣,祖安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淡淡地說道:“楊委死了關我什麼事?”
這時謝弈咳嗽了一聲:“因為楊大人臨死前留下了血字遺言,指明瞭你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