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一套鬼魅的身法而已,真打起來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齊王重重地哼了一聲:“你還嫌丟臉丟得不夠麼,自己安安心心養傷,傷好了哪裡也不許去,別忘了你傻不拉幾地立了天道誓言的!”
趙治急了:“我不動用王府的力量不就行了,下次有了防備,我一個人滅掉姓祖的輕而易舉。”
齊王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你只代表你一個人麼?為父如今到了關鍵時期,樹大招風,朝中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我,本王向來潔身自好,他們一直抓不到什麼把柄,你這時候跳出去,豈不是給人家手裡遞刀子麼?”
趙治終於明白了父王的顧慮,可他心中依然憋著一股氣:“可這件事難道就這樣算了?人家當眾踩斷了我的雙腿,如果不讓他付出慘重代價,所有人都當我們齊王府是好欺負的,那樣更麻煩。我的面子丟了是小,父王您的面子丟了是大啊!”
齊王冷笑一聲:“少對本王用那些心計,我有說過放過他麼?”
趙治頓時眼前一亮:“不知父王有何高招。”
齊王哼了一聲,重新站了起來,整個人有一種莫名的氣勢:“今天再給你上一課,很多時候做事不要莽撞地往前衝,就算再鋒銳難當也不過是個棋子,你要跳出棋盤,當一個下棋人。”
“下棋人?”趙治一怔,若有所思。
齊王笑了笑:“要對付祖安,你又何須親自出手,有人比你更想要他的命,只要用好那顆棋子,不比你自己衝鋒陷陣好得多麼?”
趙治眼前一亮:“您是說石家?”
他不到四十就修煉到了八品,雖然從小有齊王府海量的資源的緣故,但也說明自身天資聰穎,絕非蠢人。
齊王點了點頭:“前些日子石昆死在了東宮,據說是太子妃無心傷到了他,石家那些人也憋了一肚子火,且不說太子妃是無意的,就算是有意的,石家也沒法報復回來。可沒法報復太子妃,不代表沒法報復其他人。石昆之所以出意外,歸根到底還是祖安的緣故。石家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動手,要麼是還沒意識到這一點,要麼就是有所顧忌,你需要做的就是推他們一把。”
趙治神情一振:“父王果然高明,此舉不僅能讓石家去對付祖安,還能將半中立的石家徹底拉到我們的陣營,畢竟石昆是大司馬最疼愛的兒子,他死在太子妃手中,如果太子登基,他註定無法報仇,只有跟我們合作,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齊王臉上終於露出一副笑容:“不錯,不枉我這些年對你的栽培。”
趙治一邊在父親面前謙虛,一邊眼神發狠:“姓祖的,這次看你怎麼死!”
同時心中暗暗尋思,要報復一個男人,莫過於肉體上打敗他,再搶奪他們的妻女,聽她們哭泣的聲音。
哼,找個機會去將楚初顏奪過來,到時候當著祖安的面摟著她肆意玩弄,看那傢伙到底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阿嚏!”此時馬車中的祖安打了個噴嚏,下意識揉了揉鼻子,“咦,想我的人還多嘛。”
一旁的玉煙蘿抿嘴笑道:“我看多半是想殺你的吧,你這小子拉仇恨的能力太強了。”
祖安雙手一攤:“誰讓我這麼優秀呢,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玉煙蘿:“……”
這傢伙怎麼能厚顏無恥得如此清新脫俗?
祖安收起笑容:“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夫人的緣故,皇上才放了我一條生路,在這裡多謝夫人了。”
他後怕不已,還以為自己全靠原諒帽呢,原來還有她在後面幫忙。
難怪當初皇帝說有人在給自己說情,當時還以為是秦晚如呢。
“當初在明月城外,你也救了我的性命,我這只是知恩圖報罷了,”玉煙蘿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