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明康吧?”
穿有警員制服的警察向年明康詢問。
“我是。”年明康疑惑,眉心蹙得更深。
“警察執行公務,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殺人未遂案有關,請你回去與我們協助調查。”
警察向年明康亮出自己的證件。
聞言,年明康頓然間啞然了,殺人未遂?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殺了人還裝蒜,楚亦飛你認識吧,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假如搶救無效死亡,你就不是殺人未遂了,是殺人犯,罪加一等。”
警察語聲凌厲。
年明康心頃刻紛亂,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楚亦飛有事的話,那麼一定是和陸雪兒有關,回想起陸雪兒滿身的鮮血,渾身顫抖害怕的模樣,他早就應該意識到的,只是沒想到……
“我沒有,我和楚亦飛只是見過兩次,我不可能傷害他,沒有任何理由傷他。”
年明康掙扎,他不想再讓自己無緣無故又再次的被帶入警察局。
“還敢狡辯!如果你態度好,承認錯誤,我們可以在法官面前替你求情,看來你打算死不認賬了。年明康啊年明康,先是有人告你褻瀆猥瑣罪,這一次又是殺人,你小子了不起呀!前前後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然連續惹事,把他帶去警局,先關押了再說。”
警察對有“案底”的年明康態度十分惡劣。
“我沒有殺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了人,這是我的住處沒錯,不能因為在我這邊發生了事情,就認定我殺了人,我沒有,沒有的事,我絕不會承認。”
年明康依然一如既往的堅持,沒有做的事,打死也不承認。
他沒有!
是陸雪兒?
是她嗎?
憑藉她之前害怕顫抖的樣子,約莫可能是有那麼一回事,可陸雪兒傷害楚亦飛,這又不太可能吧?
“跟你沒關係?刀上有你的指紋,楚亦飛是在你臥室裡受得傷,鄰居也說你最近和一個女人走得很近,你和楚亦飛是為了這個女人而有矛盾吧,你不要狡辯,人到底是不是你傷的,清楚調查之後,自然會真相大白。”
警察悍然的將年明康推入警車,他不知道究竟哪兒出了差錯,一時間也不敢胡言亂語的把陸雪兒牽涉其中,暫時無奈的情況下只能被警察帶去問話。
就這樣因為陸雪兒的關係,年明康再次被帶入了警局……
而陸雪兒則因傷了楚亦飛之後,被徹底驚嚇到了,逃避似的不敢承認事實,直到陸天齊回來找她“算賬”,陸雪兒的恐慌無限制的擴充,蔓延。
從陸天齊的口中得知楚亦飛此時還未脫離危險,危在旦夕,陸雪兒身上的力氣儼然被抽空了,綿軟無力跌倒在地。
“雪兒,你這次闖大禍了!只要楚亦飛呼吸停止,你就成了殺人犯,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
陸天齊既生氣,又焦灼。
他不能讓陸雪兒成為殺人犯,但是,若證據確鑿,別說是陸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個罪名也會成立。
陸雪兒全身冰涼,難以置信自己是殺人犯的事實,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
“你和楚亦飛有恨到要殺對方的程度嗎?你開玩笑至少也要有個度吧,楚亦飛這個人是吊兒郎當,油腔滑調了一點,不過,他是愛你的,你不該這樣做。若是他有閃失,我跟楚家根本沒法兒交代。”
別說交代,楚家的人更不會放過他和陸雪兒。
陸雪兒抬眸之際凝見陸天齊眼底的慌亂,好不容易才開口,“難道真的如楚亦飛所說,我們公司不行了嗎,你必須依賴於楚家才能維持公司?”
……
聞言,陸天齊眼底不乏驚訝,震驚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