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馬上告訴聶凌卓,她懷孕的事實。
聶凌卓睥著年初晨固執又不聽話的臉蛋,心底好比灼燒了一團熊熊烈火般,讓人特別的想揍人,此刻想揍的物件自然是年初晨,可聶凌卓握緊的拳頭卻捨不得給她一點點教訓,分明她就是那麼欠揍,竟然也沒辦法給她教訓。
年初晨背對著聶凌卓,耳畔隱約聽著聶凌卓離開的腳步聲,今天的她,固執己見又放肆而為的她,定讓聶凌卓火大,正當年初晨以為今晚他絕對不會來煩她時,沒多久,年初晨已然進入睡眠狀態,身後卻傳來了溫暖又結實的體魄,隨之而來的亦是沐浴之後的香氣怡人,淡淡的,淺淺的香氣繞著年初晨的鼻翼,分外的擾著她的睡眠。
尤其,聶凌卓的臂彎又是他獨有的霸氣環過她的纖腰,下一刻,很迅速的直往她胸前一頓搜尋……
年初晨的背脊,甚至全身上下,猛然的一驚,僵硬不已。
他摸什麼?
該不會是又動歪腦筋了吧。
一定是的!
年初晨好半會兒說不出話來,聶凌卓亦是絲毫沒覺得掌心下給她帶去的化學反應。
她顫巍巍的,又恍如有一陣愉悅的酥麻滋生而來,很不可思議的在撩撥年初晨的感覺。
“你……你今天可不能胡來啊,不,不光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也是……我身體不舒服,你還欺負我的話,你就不是人了……”
年初晨斷斷續續的說著,試圖威脅阻止聶凌卓的放肆。
耳畔傳來的不是聶凌卓肯定的答案,反而是聶凌卓的笑聲,笑意深濃。
他笑什麼啊?
難不成以為她在開玩笑?
年初晨急切,急於解釋什麼,卻被聶凌卓一句話氣得吐血,“看在你身體舒服的份上,休一天。不過休一天,必須連續工作十天作為補償。”
他不像是開玩笑,又像是,真真假假,年初晨辨別不清,背脊轉了轉,格外的想看清楚此時此刻聶凌卓說話的嘴臉,到底是多麼的人神共憤。
只是聶凌卓卻阻止了她的行動,悍猛不已的將她扣在雙臂間,好比制伏年初晨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那般輕鬆,簡單,不費吹灰之力。
聶凌卓掌心時不時的不安分,年初晨由一開始的不聽話,到後面還真不敢動彈了,萬一惹了聶凌卓,她就真是自討苦吃了。
這一晚,看來是真念在她身體不舒服的份上,聶凌卓難得的安分,可一顆心卻整晚整晚的不安分,激盪起伏著。
第二天,年初晨一晚好眠,卻在見到聶凌卓俊朗精緻的五官上,多了非常突兀的黑眼圈時,年初晨瞪著眼睛在他面前端詳來端詳去,骨子裡的快樂在肆意的膨脹。
看到聶凌卓這副模樣的次數,是多麼困難,年初晨像是要看他個夠本似的,不停的凝望,忍著好笑的衝動,強忍著。
年初晨亦是第一次覺得原來懷孕也是有那麼一點好處好玩的地方,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至少能抑制住聶凌卓的蠢蠢欲動。
“看夠了沒?滾犢子!”
聶凌卓受夠了年初晨異樣的目光,口氣犯衝。
他當然知道此刻眼眶周圍的黑眼圈是有多驚悚嚇人,也不想想看他這樣到底是誰害得?而年初晨竟然還裝作若無其事的,甚至是看笑話的心態看他,令聶凌卓想不生氣都難。
“嘿嘿,我覺得……你今天應該敷個眼膜再去上班。”
年初晨傻笑,笑意裡分明就藏著幸災樂禍。
“……”聶凌卓沉默,已經徹底懶得和她說話,經過她身邊時,故意撞了一下年初晨的肩膀,不輕不重,卻讓年初晨甚為沒面子。
“喂,我跟你說真的,別不識好人心,敷個眼膜緩解一下,好保持你平時的好形象啊,你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