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放開了她的小嘴,就見西門秀嬌喘了兩聲,驚慌的分辨道:“爹爹,不是奴的主意,這都是……都是春梅姐姐的意思!”
“春梅的意思?!”
武凱聞言一愣,皺眉道:“那她讓演這一出,又是為了什麼?”
“娘前幾日,說要給奴找個人家,奴……奴捨不得離開爹爹,便尋春梅姐姐幫忙出主意。”
西門秀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把腿盤在了武凱腰間。
別的事情上也許遲鈍些,對於勾引男人的小花招,她倒是頗有悟性或者應該說,她果然不愧是西門慶的女兒!
卻說那天她找到龐春梅,把吳月娘有意給自己說媒的事講了一遍,龐春梅聽後,便吩咐她找機會露些破綻出來,這才有了車上那一幕。
卻說這一路之上,吳月娘並沒有任何表示,直到進了都監府,才把她叫過去疾言厲色的喝問。
西門秀依照龐春梅的計策,在吳月娘面前哭的稀里嘩啦,自稱流浪在外時,已經被男人壞了身子。
前幾日聽吳月娘說要給她尋個人家,她不敢說出實情,又唯恐嫁人之後會被揭穿,於是便動了歪腦筋,想要主動勾引武凱,好名正言順的留在府中。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吳月娘也覺察出她不似以前那般孩子氣,反倒多了些婦人的嫵媚,所以才決定要給她尋個人家此時聽她這半真半假的一說,當即便信了,忙把她擁在懷裡柔聲寬慰了一番。
“這就完了?”
武凱見她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不由挑眉道:“那春梅有沒有交代你,下一步該怎麼辦?”
西門秀搖了搖頭,小聲道:“春梅姐沒說。”
她對龐春梅的畏懼,卻比對武凱還要強上幾分,龐春梅不說,她自然也不敢追問的。
嘖~
武凱咂咂嘴,順勢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好了,先下來吧!”
西門秀乖巧的收回了盤在武凱腰間的雙腿,兩人這才一起進了堂屋。
吳月娘自然也還沒睡,默默的將武凱迎進房中,吩咐西門秀打來熱水,又示意西門秀退下,然後親自伺候著武凱梳洗。
武凱也不知她心裡怎麼想的,便也不敢貿然張嘴,只提線木偶一般隨她擺弄。
就在腳洗到一半時,吳月娘忽的哽咽起來,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垂落,滴滴答答的落在盆中。
“娘子。”
武凱忙道:“你這又是怎麼了?”
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會吳月娘跳起來與自己哭鬧誰知她卻是抹了一把眼淚,自怨自艾的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因果報應,也太無情了些,報應在我身上也就罷了,沒想到連秀兒這麼小的孩子也……”
說著,抽抽噎噎把西門秀被人壞了身子的事,講了出來。
見她並沒有糾纏馬車上的事,武凱心中鬆了一口氣,忙也做出了第一次聽說的樣子,又驚又怒的追問道:“那你有沒有問過她,是否記得那人的模樣?”
吳月娘搖了搖頭,嘆息道:“她說那人一直蒙著面,又是在夜間行事,那還記得這許多?”
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能記起來才怪了!
“那就麻煩了,這種事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調查。”武凱皺了皺眉,忽的一把攬住了吳月娘纖腰,沉下臉道:“娘子,你方才說的那話是什麼?什麼叫報應在你身上也就罷了難道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是遭了報應?”
“不,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我……”
吳月娘這才發現自己‘口誤’,慌張的想要解釋什麼,卻被武凱不由分說壓倒在床上,嘴裡嘿笑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就罰你給老子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好了!”
吳月娘羞紅了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