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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婿啊。”卻聽吳夫人話鋒一轉,面色也從和藹轉為了嚴肅:“那個西門秀,你是怎麼想的?”
怪不得昨天吳月娘沒提這茬呢,感情有丈母孃在這兒等著呢!
不過看吳夫人這話,對西門秀卻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倒也是,西門秀和吳月娘朝夕相處,有些母女情也在所難免,而吳夫人卻是一年見不著她幾次,再說又不是自家女兒的骨肉,哪會有什麼感情可言。
武凱忙也收斂了笑容,略顯尷尬的胡謅道:“岳母大人,其實是她主動勾引我的,我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
“我曉得、我曉得,這西門秀就跟她那親爹……咳咳。”
吳夫人原本想說,這西門秀和她老子西門慶是一脈相傳,都是秉性下流的貨色。
不過想起武凱和西門慶的恩怨情仇,以及女兒夾在其中的尷尬,忙收住了話頭,半響才又繼續道:“若是你捨得,便隨便找個人牙子,把她發賣了就是。”
吳夫人說著,仔細打量了武凱的臉色,又道:“若是捨不得,便把她收入房中也是無妨的只是不能繼續安排在月娘身邊,畢竟她們也曾經是母女一場,瞧見了難免尷尬。”
得~
看來母女花【偽】雙那啥的幻想,這輩子都沒戲了。
武凱忙笑道:“岳母大人說的是,我回去便和月娘商量一下,這事兒該如何處理,還得她說了算。”
以吳月娘的性格,十成會選擇後面一種處理方式。
不過武凱這種把決定權,交給吳月娘的態度,卻很是讓吳夫人滿意。
她欣慰的笑了笑,又忍不住道:“其實這能不能懷上孩子,也不見得都是女人的緣故,當初我給那老不死的尋了七房妾侍,個頂個都是大屁股好生養的,結果怎麼著?除了老身生下月娘,那些小賤人竟是連個蛋都沒……”
“咳咳!”
一聲乾咳忽的從裡屋傳來,緊接著吳金貴推門而出,惡狠狠的瞪了妻子一眼,呵斥道:“胡咧咧什麼呢?!行了、行了,這沒你的事兒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說著,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吳夫人退下。
吳夫人卻不怕他,袖子一甩,嗤道:“誰胡咧咧,明明都是真事兒嘛!”
等到吳夫人嘟囔著出了客廳,吳金貴一屁股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使勁揉著額頭,表情痛苦不堪,嘴裡卻道:“你釀的這酒真是夠勁兒、夠勁兒的很!晚上把你那兄弟叫來,咱們再喝上幾碗還魂酒!”
這練武的人,是不是特別容易對酒精上癮?
武凱無語半響,這才提醒道:“岳父大人,我昨天跟您說的那事兒……”
“什麼事?”
吳金貴一臉的茫然,直到武凱做出一個劈砍的手勢,這才恍然道:“奧~你是說要買些兵刃的事兒啊,這個好說,我讓韓滔陪你去武庫走一趟,看上什麼就先記下來,等回程的時候再帶上就是了!”
武凱忙站起來拱手道:“謝過岳父大人!”
來之前,他還擔心吳金貴不敢私賣軍械呢,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感情這事兒壓根就不值一提如今只要有些門路的,別說是士紳土豪了,就算是賊人也能從官倉裡尋幾件趁手的傢伙!
一些地方官甚至會特意虛報消耗,讓上面多撥下些軍械物資,好進行私下販賣。
譬如說,當初陽穀縣武庫寄存的那批軟弓,便是李達天連續幾年虛報消耗的成果,誰知還沒等賣出去,便先便宜了梁山吳用。
見武凱有些急切,吳金貴便也沒繼續墨跡,直接使人把韓滔從床上叫起來,吩咐他帶著武凱去軍械庫‘看貨’。
軍械庫就在城西小校場後院,離都監府不是很遠,兩人共乘一輛馬車【韓滔宿醉未醒,騎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