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瞭解,向我們做這種生意的,酒水方面有時候都是隨叫隨拿的,口頭上說一聲再事後簽字什麼的,那兩箱對不上數真的是凌副總經理讓人去拿的,至少他們來拿酒的時候都是用副總經理的名義,所以我就沒想太多。”
的確,因為酒樓每個人的消費不同,酒水方面多少是個未知數,就像有時候本人來不及就會讓其他人代替,就算有簽字作證,可有些事不是當日說清楚事後又有幾個人記得呢?所以說,也可以說是一個弊端。
凌紅搖頭否認:“不可能,如果是郎酒的話,我記得很清楚這段時間所招待的客人都很少點,所以我不可能不知道。”
“可白紙黑子就放在哪裡,你身份尊貴,讓其他人幫你拿也沒什麼,我也不可能說非要你本人來是不?那些來的人都說是你的吩咐,你說我能不給嗎?”言下之意,他得罪凌紅,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劉三將自己撇的一乾二淨不說,還順便為自己伸冤。
凌紅只覺得難以置信,自己做過的事自己當然不會否認,因此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她當然也就沒必要去承認和承擔後果。
“能知道那些人是誰嗎?”王浩東適時介入,既然凌紅否認,他就有必要弄清楚實情,首要的就是把人證找出來。
“哎喲,我說總經理,都什麼時候的事了,我哪會記得啊。”
兩箱酒的損失對於整個酒樓來說根本就微不足道,只是影響可大可小,凌紅真覺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雖說之前那件事看似解決,不過現在看來和沒解決沒差,這不,才過多久就又被捲進去了,凌紅都覺得無力了。
“一個都不記得了?”
劉三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愣了愣又搖了搖頭。
王浩東看著這一些列的動作只覺得好笑:“到底記不記得?”
他可沒興趣作者看人家表情表演,王浩東只想知道實情。
“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而且我都已經忘記了。”劉三這麼說。
這話很像是不負責任,可偏偏無論是王浩東還是凌紅都無可奈何,就好像什麼事都是對方說的算,他們都處於在被動的一方,這種情況只能說對凌紅是非常不利的。
王浩東思量再三,最後才開口朝劉三道:“你先回去吧,再好好想想。”
“是。”劉三答應的也乾脆,甚至猶豫都不曾有,就這樣離開了。
凌紅又怎麼會不知道王浩東此舉是有話要對她說,只是,是好是壞就不知道了。
“你確定沒印象嗎?”
就如猜測的那樣,凌紅對此已經麻木,所以自然就說:“沒有。”聲音有些無力,好像已經不介意王浩東是否會相信了。
其實,對於凌紅免費送酒水給客戶的事王浩東是知道的,而且這一點基本上是被默許的,不過凌紅一直非常懂得拿捏分寸,並未給酒樓帶來什麼損失,至少過去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相同的做法卻給酒樓帶來一定的損失,這次更甚。
“你再好好想想。”
這話出口,無疑是對凌紅的再三懷疑,饒是凌紅再怎麼假裝堅強也被動搖,她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盯著王浩東,看到他表情裡毫不掩飾的猜疑,瞬間就覺得透心涼。
“我做過的事從來都不會否認,更不會做有背良心的事。”凌紅看似不經意的開口,事實上喉嚨有些酸澀,讓她沒說出一個字都難,生怕一個沒留意聲音就會變得哽咽。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王浩東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