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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法流暢,十分精準。

玫瑰在外間昏黃的路燈下,閃過一陣嬌豔的流光,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他來幹什麼?”身後有人問,是貓貓,她也跟著出來了。

許慕晴回頭,笑了笑:“來賀喜。”

貓貓“嗤”地撇了一下嘴:“現在才知道,他是那麼虛偽的一個人。”

許慕晴沒作評價。

貓貓就攬住了她的肩:“許慕晴,有時候我覺得你挺厲害的,真的。”

她說得很真心,許慕晴感受到了,但她故意:“怎麼厲害了?都快三十歲了還一事無成,把家裡老本都耗光了,算是厲害?”

要說厲害,貓貓也是個厲害人,這麼些年裡,一直堅持著做自己想做的事,雖然說大成就沒有,可小日子卻過得很滋潤,照顧自己,奉養父母,提攜兄弟,她都做到了。

貓貓說:“我說的厲害可不是指能賺錢,而是足夠堅強。發生在你身上的事,要是換作別的人,哪怕是個男人,只怕也得崩潰掉了。但是你沒有,你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往前走著,有時候看著你,我就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是再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困難,堅持住,也就是大成功了。我們很多人,都應該向你學習。”

許慕晴笑:“學習我的什麼?我的悲慘麼?”抬手在她額上彈了一下,“不用那麼恭維我,我好得很,人不想死,那不就只有活著麼?這道理,我懂的。如今的我,皮糙肉厚,雖無鎧甲加身,但也可稱無堅不摧,蕭方舟現在,已經傷害不了我了,放心。”

被看穿了,貓貓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許慕晴就搖搖頭:“上去吧,把那麼多客人撂在那裡,似乎是很不妥呢。”

兩人手挽著手上樓,說說笑笑的,彷彿真的一點也沒有把剛剛過來的人,剛剛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當然,許慕晴沒有和貓貓說出口的話是,蕭方舟也並不是真的不能傷害到她,到現在,看到他,她心裡還是會痛,像在油鍋上煎著一般,那樣難受那樣難熬。

但是,她必須都忍下來。

她也並不是天生堅強,她只是學著做一個堅強的人,學著應付目前的一切,忽視所有的傷害。

回到樓上,醉醺醺的劉維銘果然在找她。

她便又笑著哄了他們幾杯,看看時間不早,便招呼著散場送大家回家。

貓貓因為沒有喝酒,就和姑姑家的表姐一起給拉了壯丁。

表姐送自己親戚,許慕晴就和貓貓一起送那幾個生意場上的夥伴。輪到最後,就劉維銘還在車上,此時因為已到家門口,孩子們又在催她了,貓貓就自告奮勇:“你先回去吧,我把他送到就行。”回頭一看劉維銘那醉死的樣,又道,“我打算就把他扔前邊酒店,所以你不用過去了,到時我讓人酒店的工作人員帶他上去。”

許慕晴想一想也是,劉維銘其實早應該送他走的,奈何他已醉死,怎麼喊也喊不醒來,就只好帶著他兜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所有人都送走了。

許慕晴囑咐貓貓要小心,就下了車。

她以為這一晚上必然是風平浪靜的,結果第二日去見劉維銘,和他說把款全部結完的事,等了半天他先是一直沒出現,等到出現了,還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模樣,看到她幾乎是避之不迭地說:“那什麼,貨款急什麼呀,這貨架才裝上去,再等兩天也沒事嘛。”

說話還嗡聲嗡氣的,許慕晴有些疑惑,便趁他不備一把拍下他遮臉的手臂,見到他那模樣,先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跟著又替他感到臉疼,便問:“你這是怎麼了?貓撓的?”

劉維銘看已是擋不住,乾脆大大方方地敞開來,語氣又是氣憤又是不解:“我都不曉得是哪個鬼撓的,尼媽的,昨夜裡睡賓館,早上起來就成這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