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著一抹親切到不能再親切的笑容,這個瘦高的男人看來一點威脅也沒有,應該說,他屬於那種需要受人保護的柔弱型男人,不是身懷絕技那類。
“別緊張、別緊張,我身上的運動服外套,是在門口跟剛剛林霖館的人借來,不加入他們,我想我根本不會有機會見到你們館主。”
才說完話,身子不小心絆到傾倒在一旁的椅腳,男人搖搖晃晃差點摔倒。
“你到底是誰?”嶽靈珊讓他一個顛簸嚇得快步上前。這樣的一個大風吹來就可能被吹倒的男人,為什麼會讓師兄怕成這樣?
男人有趣地看著這名伸手想扶他的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眨眼道:“任我行。”
嗄?!一個林平之,一個任我行,這人也是來鬧的嗎?
男子咧開了嘴,澄清誤會,“我是任盈盈的弟弟。”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