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雖然狠了點兒,但也是真的好騙,讓她去酒吧她還真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就去了。
這群人悠閒地等了一會兒,彪哥看了眼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可不是顧婉不重視這種感覺,多少次都是這種預感救了他的小命兒。
「都給老子起來,羅子你給阿青他們打電話問問現在什麼情況怎麼還沒有來?老子總覺得這裡不安全了,換個地方。」
一群滿臉橫肉的男人頓時忙了起來。
叫羅子的男人一邊抽菸一邊打了個電話撥出去,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
他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彪哥沒人接。」
彪哥臉色大變——「快快快……收拾東西走。」
一群人趕緊拿了槍和武器就往外跑,一開啟門所有人都傻眼了。
門外裡三層外三層穿著武警制服的警察,他們手裡拿著防暴盾牌,一把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不許動!」
一瞬間,屋裡的人就慌了,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看到這麼多警察,連忙舉起了手。
警察有序地衝進去將人繳了他們身上的武器將人銬了起來。
在這些警察進房間的一瞬間,彪哥矮著身體往屋裡跑然後翻窗試圖逃走。
剛翻窗落地,他臉上的興奮猙獰的表情還沒褪去就被一拳打翻在地。
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擰,伴隨著一聲慘叫,彪哥手裡的槍落地上緊接著被一隻黑色的軍靴踢遠了。
彪哥扭頭看著擰折自己手腕的男人,只覺得有點眼熟。但是現在不容他多想,忍著巨疼剛想用另一隻手反打回去,一抹銀光飛快閃過。
「啊啊啊!」
彪哥的慘叫聲簡直響徹雲霄。
手術刀帶著殷紅的血光半截刀身插進了牆裡,彪哥的另一隻手手腕上此刻已經被血染紅了。
「嘖……還真能守到一隻大老鼠。」
顧明禮桀驁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彪哥疼得臉色慘白,蜷縮在地上看著圍著他的人,幾個年輕人穿著統一的黑色迷彩制服,那臉和氣質看起來不像是警察,倒像是豪門貴族公子來玩兒的。
偏偏他就是被這麼幾個看起來臉嫩的年輕人給弄成了這麼狼狽的樣子。
顧明瑜扭了扭脖子和手指關節,盯著地上的彪哥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給我留著點。」
說完顧明瑜就開始揍人。
顧南表情冷峻,鬆開了彪哥被自己掰折的那隻手,從胸前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認認真真地擦著自己的手指,像是手上有什麼髒東西似的。
彪哥: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白墨書慢吞吞的走到牆邊,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指將手術刀拔下來,清冷的眉眼看著手術刀上的那抹線一般的紅色血液有點兒嫌棄。
他也拿出一張白色手帕認真地擦了起來,完了還陪噴消毒液。
做完這些他又將手套和那張手帕都扔到後面保鏢拿著的垃圾袋裡。
「拿去扔了,髒。」
「嗷嗷嗷!你們!你們是警察怎麼能打人!」
顧明禮趁機踢了他兩腳,吊兒郎當的語氣能氣死人。
「那還真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是警察呢。」
彪哥——「……」操!踏馬的這幾個究竟是什麼人啊!
從窗戶翻出來的時候他的表情是興奮激動的,以為自己馬上就能逃脫了。
可現實終歸是狠狠教他做了回人。
最後彪哥這個翻窗逃跑的反而是最慘的一個。
警察找過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