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孩子吃的,我要喝爺們兒的可樂!」
顧安——「沒問題!」
暖暖乖巧又禮貌地和小哥哥的兄弟們揮手告別,然後兩人跟著表哥一起去逛街了。
暖暖吃著一個章魚小丸子想到還在醫院的梁遲——「我們要不要帶些吃的給阿難哥哥啊?」
顧安——「可憐的梁遲,這些他也吃不了啊。」
的確,現在梁遲那病,基本就靠藥水吊著了。
暖暖吃著東西也開心不起來了——「阿難哥哥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白墨畫是知道一些情況的,梁遲根本就沒救了。但是誰都沒告訴暖暖,因為怕她太傷心了。
阿難哥哥吃不了東西,暖暖就跑到花店去買了鮮艷漂亮的太陽花去看望梁遲了。
剛做完一次化療的梁遲躺在床上,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些,整個人看著也很疲倦,張亮現在已經和學校請假專門來照顧他。
看著梁遲身體每況愈下,他的心也跟著揪痛起來,好幾次都偷偷躲到角落裡哭。
暖暖他們來的時候白墨書也在——「你的情況我只能儘量讓你無痛,這次化療之後你可以離開醫院出去走走,只要在七天後回來進行下一次化療就行。」
梁遲嗯了一聲,等白墨書快要離開的時候他道——「謝了。」
白墨書頓了頓——「不用,上次的事情也謝了。」
剛開啟病房門白墨書就看見自己弟弟帶著兩個小朋友過來了。
三人手裡都還拿著糖葫蘆在吃呢。
白墨書視線看過去,三隻齊刷刷的將糖葫蘆藏到了身後。
「哥/表哥。」看樣子可乖了。
白墨書看著他們——「今天吃多少糖葫蘆了?」
「一串!」「兩串。」
糟糕,之前忘記統一臺詞了。
白墨書俊美的臉色稍微冷了點——「到底多少。」
三人弱弱的舉起三根手指頭。
「拿來。」他伸手,語氣淡淡。
顧安倒是挺配合的將糖葫蘆交出去了,反正之前已經吃了兩串了。
暖暖和白墨畫表情那叫一個肉疼,最後還是在白墨書清冷的神色中還是乖乖的把糖葫蘆交出去了。
暖暖眼巴巴的看著試圖再掙扎一下——「大表哥能給暖暖留一顆麼?」
白墨畫也眼巴巴——「哥。」
白墨書冷酷無情的拒絕,帶著那些沒吃完的糖葫蘆就離開了。
兩隻吃貨都老失望了。
白墨畫——「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的東西吃呢。」
暖暖——「可是那個糖葫蘆真的好好吃哦。」
抱著金燦燦的太陽花進病房,暖暖照舊詢問——「阿難哥哥你有沒有好點啊,為什麼我感覺你的臉色好像更難看了啊,今天有沒有吃東西哇?不吃東西不行的阿難哥哥你看著都好瘦好瘦了。」
梁遲笑,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好多了,因為剛做完化療那個很難受,也吃了點東西了。「
張良心裡哭成河,梁遲哥今天根本就沒有吃得下任何東西!
他紅著眼睛實在太難受了,又怕暖暖他們看出端倪只能找藉口離開。
暖暖陪著梁遲說了一會兒的話,看他神色疲倦就乖巧地讓他睡覺。
準備回家的時候,暖暖要去上個廁所就讓哥哥們等自己一下,從洗手間出來後準備去找二表哥和小哥哥來著。但是到拐角的時候她聽到了兩道熟悉的說話聲。
暖暖順著聲音找過去,看見人她正要和自己的大表哥還有張良打招呼就聽到他們說話了。
「白醫生,梁遲哥真的沒救了嗎?他還這麼年輕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