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高興的。
無念正了正神色道:“師伯,據靈山斗法之期還有幾天,你們怎麼這麼早便打起來了?”
無終忙行至無念的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兩聲,解釋了一下。無念神色尷尬,連叫“該死”,笑道:“師父喝醉也就罷了,怎麼弟子也一個個醉了?師伯,他們肯定是酒後糊塗了,胡說八道的。我師父常說,忘憂谷的馮師伯,銀鱗穗出神入化,師伯你要是能給我們演示演示,讓我們也學點東西,那就再妙也不過了,怎麼會小覷忘憂谷同門呢?”心中卻不以為然。
忘憂谷谷主也有一件法寶,與雲天化的乾坤壺一樣,同屬於掌門信物,各有妙用,乃壽龜真人傳下的絕妙法寶。
無念只誇銀鱗穗,卻不提及忘憂谷和馮回燕,擺明了是不將忘憂谷的弟子放在眼中。
可是馮回燕不經世事,哪聽得出這些小輩的言外之意,雖然一言不發,不過怒氣卻已經沒有了。
“如果你真要賠罪的話,那就請我師父,對了,還有我的師姐妹們喝一杯吧。”侍炎卻收起了寶劍道。
無念轉頭一看,侍炎眉目如畫,巧笑嫣然,完全不像經歷過一場生死較量似的。
他又看了看馮回燕,頗有些肉疼,眼珠子一轉,苦笑了一聲,道:“好吧。”
馮回燕冷“哼”一聲,甩袖而去,沒有再說什麼。
侍炎神秘的笑了笑,輕輕拍著無念的肩膀道:“不要心疼錢啊。”說著笑嘻嘻的往浴風樓的方向去了。
無念師兄弟五人在浴風樓擺了一桌,加上忘憂谷的人,總有十六人擠到了一起。
師兄弟五人,一唱一和,口才演技又都極佳,三言兩語,已讓馮回燕那蒼老冷峻的臉呵呵笑了起來。
此間,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子,一直沒有任何表情,時不時淡淡的點一點頭,或輕輕的應一聲,讓無止活潑好動之人討了好幾次的閉門羹。
忽然間,無止眉頭一皺,向無念問道:“老二,小師弟怎麼沒有和你一塊兒來?他腿腳不方便,難道說你留他一個人?”
馮回燕見他們師兄弟五人天真活潑,和自己門下弟子相談甚歡,又被他們五人一口一頂高帽子帶著,怒氣早就轉為歡喜了。可此時,她也是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你們口中的小師弟,莫非就是洪師弟的關門弟子,那個武道天才?”
此時,竟連冷若冰霜的那白衣女子的眼中也閃過一道銳利的光。
無止又是一拍桌子,唾沫橫飛:“可不就是他嗎,若不是我小師弟天生殘疾,以他的天資,早就打遍……”眼角瞥到馮回燕皺緊的眉頭時,知道牛皮又吹大了,頓了一下,傻笑一聲,繼續道:“小師弟只花了三年多一點,便突破了清靈……”
忘憂谷的痴雨師太花了不到四年時間,無止這麼說,又有向忘憂谷挑釁之嫌。
無風看出情形不對,急忙一拍桌子,打斷了無止,插口道:“胡說,小師弟也花了不到四年時間,做人要誠實。”
無止吐了吐舌頭,道:“實話都不讓人說。”
“你們師兄弟,倒是挺像的。”侍炎說著,目光卻向無念師兄弟掃了一遍。
“可不是嗎?”無止又是一拍桌子,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便轉向無念道:“二師兄,你還沒有說小師弟他做什麼去了。”
“這……這……”無念神色古怪,似乎有難言之隱。
他要是和無境搶尋常人家的親,也倒罷了,可是搶的是松州城城主雷弩得意弟子紫譽的親,這可無異於給雷弩當著眾人的面扇一個耳光,如何敢在馮回燕面前說出口來。
他又笑嘻嘻的轉向馮回燕道:“師伯,您可要海涵啊,我們小輩行事,一向肆意妄為,這、這您可別生氣啊。”
馮回燕搖了搖頭,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