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這驕縱的性子真是不像話。”她說道。
“夫人,六娘擔憂的也有道理。”一個僕婦說道。
“你也跟著一個孩子家鬧?”程大夫人看那僕婦說道。
“雖然外邊是女孩子們之間的笑鬧。”僕婦整容說道,“但笑鬧多了到底不好,尤其是,咱們家的姑娘們都是到了說親的年紀。”
程大夫人坐直身子,停下手裡輕搖的扇子。
一個傻子姐妹,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尤其是那些大家族避諱多。
晚間的時候,程大夫人就和程大老爺說這件事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就是有這個人,總不能說沒就沒了,外人如何說暫時不論,還有周家呢。”程大老爺沒好氣的說道。
“不如還送出去吧。”程大夫人說道,“不止幷州有道觀,咱們家也有。”
“送出去也是有這個人,有什麼區別。”程大老爺說道,吃了口煎茶,連連讚歎,“滇南過來的煎茶就是好,可惜就是太貴了。”
“能有多貴啊,家裡還差你一口茶吃?”程大夫人笑道,“那這樣吧,我跟弟妹再商量一下,擇個日子送她過去,當初道士也說了,在道觀養著對她也好。”
一個傻子犯不著程大老爺上心,點點頭不理會了。
但當程大夫人去和程二夫人商量時,程二夫人卻沒有像往日那樣說一切由大嫂做主。
“不如再等一等。”她說道,“現在送去怕不好。”
程大夫人很意外。
“等什麼?”她問道。
“周家那邊不是還沒訊息嗎?”程二夫人說道,“他們既然特意把人送來,咱們要是直接送道觀裡去,萬一他們以此拿捏當把柄鬧多不好,不如等他們說了話再送走。”
程大夫人恍然,忙點頭稱是。
這周家此時把人送回來,還不知道準備幹什麼呢,他們小心一點為好。
看著程大夫人離開,程二夫人抿了抿嘴。
“送出去,到底是我們二房的人,我是她掛名的母親,到時候外邊說起來,還不是指著我的脊樑嚼念,憑什麼你撈了好處又得了好名。”她低聲說道,將團扇拍在几案上,看著僕婦,“這扇子不好了,聽說珍寶坊新來了扇子,你去給我挑幾把。”
雖然送去道觀暫時擱置了,但程大夫人還是把程嬌娘的住處換了。
因為她的女兒程六娘果然連屋門也不出了,程七娘也跑來說,她們不能逛園子了,因為傻子住在園子裡會嚇到她們。
程嬌娘對於住哪無所謂,很順從的搬了家。
這些誰換了屋子對程家的人來說不算什麼大事,但如果有人病了可就是大事了。
程大老爺急匆匆的邁程序四郎的院子,屋子裡已經站了好些人,程四郎的奶媽正哭的不能起身。
“怎麼好好的就病了?”程大老爺問道。
看向臥榻上,程四郎仰面在上,面色慘白,虛汗連連,竟然已經是呼氣多出氣少。
“父親,大夫說,四哥得了相思病。”程六娘搶先說道,聲音還有些難掩的笑意。
此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臉色尷尬。
程大夫人在床邊跌坐臉色白白。
“六娘子,不是的,四郎是撞客了。”程四郎的奶媽哭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程大老爺豎眉臉拉的更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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