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墊上的香囊。
江州傻兒……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太平居是她的,那麼上一次射殺潑皮也是她主謀的麼?
好個江州傻兒……
真是可惜了,如果當初就知道這過路神仙是她的,當竇七進城之後他就放低姿態周全一番,那樣的話如今普修寺的那些和尚收入囊中的錢就有很多屬於他了。
若不是已經結下了仇,按照他的規矩以及習慣,都是必須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的,他還真想留下這個女子,讓她為自己所用。
不過,也沒什麼可惜,沒了人,方技留下便是。
“來人。”劉校理說道,站直身子。
門外立刻有人進來。
“把這個拿著。”他說道。
小廝應聲是,矮身拿起香囊。
“開啟看看。”劉校理說道,目光盯著小廝。
小廝應聲是開啟。
“大人只有一張紙。”他說道,將手中的捲紙開啟。
其上寫了密密麻麻的字,小廝不認得,抬頭等候劉校理指示。
劉校理審視他一刻,點點頭。
“收起來吧。”他說道,抬腳邁步,“去叫怡春堂的詹大夫來。”
馬車駛入玉帶橋,看著程嬌娘下車,週六郎跟過來。
“他會信嗎?”他到底忍不住問道。
已經走到廊下的程嬌娘回頭。
“當然會信。”她說道,“因為我不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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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靜待
竇七的哭嚎從屋子裡不斷的傳出來。
“爺爺,讓他們死,讓他們現在就死。”他喊道,動作太大牽動胳膊又發出一聲慘叫,“我的胳膊啊。”
“行了,先不要管他們,最要緊的是你的胳膊。”劉校理說道。
屋中女眷聞言更是流淚。
“多謝爺爺惦記。”她們紛紛叩頭說道。
“我的胳膊廢了,我的胳膊廢了。”竇七依舊哭喊道。
“有我在,廢不了!”劉校理沒好氣的喝了聲,不再理會竇七的哭嚎,轉身向另一邊走了幾步。
那裡有一箇中年男人正舉著一張紙,神情激動,整張臉都恨不得貼到其上。
“詹大夫,如何?”劉校理問道。
“妙啊,妙啊。”詹大夫激動說道,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張紙,“竟然有如此之法,竟有如此之法,我怎麼想不到呢?”
“說正經話。”劉校理喝斷他,“到底能不能用?”
詹大夫回過神。
“此方技中所用之物都是從未如此用過的,所以到底療效如何要試一試才知。”他說道。
“那就試吧。”劉校理說道,“要你來就是做這個的。”
詹大夫忙忙的應聲是。
“來人,來人,去抓藥…。”他喊道。
話喊一半,就被劉校理踢了一腳。
“這種事能讓別人去做嗎?”他皺眉說道。
詹大夫回過神忙賠罪。
“大人放心,我親自去,我自會周全不露。”他低聲說道,遲疑一下將手中的紙小心的遞過來,“大人,您收好。”
劉校理看著遞過來的紙並沒有接。
“這個,沒問題吧?”他忽地問道。
這個?
詹大夫低頭看手中的紙,問題?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