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忍了剛想推門而入,忽然聽到…
晏思濤徹底暴怒了,冷笑出聲,“ 可你寶貝兒子喜歡的女人還不是被我捷足先登了,接下來我會爭取我應得的一切,你想守護,好啊,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
刁瑞麗顯然有些震撼,失聲道;“ 你什麼意思?”
“ 什麼意思?從你害我母親離開那一刻起,我就暗自發誓拼盡全力爭取我應得的所有,你心心念唸的責深遲早會移到我的名下,而小翔是你兒子最心愛的女人,所以她就成了我所有計劃裡的第一步。”
小翔手腳頓覺冰涼,發紅的眼眶裡露出難以置信,一口氣堵在喉間,急忙伸手捂在嘴邊。
——啪嗒——玩具盒被掉落在地毯上,她拔腿向著電梯口奔去,與剛下電梯的華從容碰撞了一下。
“ 小翔,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華從容開口就問。
“ 小丫頭,你等等我。”啟斌快速追了過來,看到小翔已經登上了電梯擔心她想不開縱身也擠了進去。
“ 哎,你們兩個到底給我解釋一下發生什麼事了呀?”華從容眼看著緩緩關閉的電梯門,不禁焦急萬分。
這裡沒得到結果,他疾步返回酒店房間,看到門口地毯上橫躺一隻玩具盒,彎腰撿起,推門而入時,刁瑞麗和晏思濤兩人都有些怒不可遏。
“ 濤兒,你是不是欺負小翔了,我剛才在電梯口看到她淚眼婆娑地衝進電梯,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華從容嚴肅地問
晏思濤雙眸一暗,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牆面,急步也衝了出去。
他大步衝出酒店大門時,外面的天色已黑,只有昏黃的路燈照射在他身上,將他身影向後拉伸了好長,時值冬季,寒風乍起,吹亂他的發,打在他臉上如凌般疼痛,可不及他心疼的萬分之一。
長腿一抬踢向公路上的圍欄,隨後招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沿著附近的大街小巷瘋狂地找尋著一個纖細的身影。
……夜已經很深了,毫無頭緒走在道路旁的晏思濤恍然無神地拎著一瓶白酒在手中,時不時仰脖往嘴裡送一口。
——啪——酒瓶被狠狠甩出,砸在綠化帶的圍磚上,砸的碎片橫飛。
唰唰的冷風從四面八方襲來,他痛苦的跪倒在地,雙手插入髮間狠狠揪著頭髮,“ ——啊——,”一聲撕心裂肺地吶喊聲劃破長空。
一輛黑色漢蘭達駛近停住,後車門開啟,一雙尖而細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優雅的走近已經暈倒在地的晏思濤。
豎日清晨,同樣是一個陰天,酒店內深褐色的窗簾隔絕了外界迷濛的天,也遮掩了客房內一室氤氳的景。
頭暈沉沉地睜開雙眼,冷靜了兩秒後,倏然起身。
“ 你醒了?”身旁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喚他。
“ Andrea 告訴我為你出謀劃策的人?”晏思濤掀開被子下床,自顧自的穿著襯衣釦著釦子,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 無論如何我們曾經都相戀過,你如此疏遠我,太過生分了吧?”Andrea 嬌嗲地聲音響起。
晏思濤隨手將單人沙發上的女裝扔到床上,臉色撇開,語氣生硬;“ 給你兩分鐘考慮說出你的合夥人。”
Andrea 紅亮的唇邊盪漾起一抹莫名地笑意;“ 他已經在門外了,想知道開啟門就可以知道他的名字了。”
晏思濤雙眸微攏,陰著臉,長腿邁開走到房門前,擰動手把將門開啟。
“ 嗨,大作家,早上好啊;”貝駿邪魅的臉上揚起一抹陰險地笑。
“ 貝駿?告訴我為什麼害我?”晏思嘶吼道。
“ 噓——,”貝駿抬高一根手指在薄唇間,“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就在晏思濤還想再問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