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再說了,三叔也常在元青市,我又會武功,您根本不用擔心我安危。”時青墨道。
只是此話一說,卻見白瑾蘭直接哭道:“你是我女兒,我哪能不擔心?而且你這孩子一旦有什麼事兒向來不會和爸媽說,就拿那次想搶我們酒的羅少來說,人家在元青市肯定是有勢力的,你若是去了那地方,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時青墨呼了一口氣,這誰是羊誰是虎還說不定呢。
“媽,我聽說那位羅大少出了車禍,如今都成植物人了,而且指不定還能活多久呢……”時青墨又道。
白瑾蘭一聽,愣了愣。
那人便成了植物人?可真是世事難料。
“小墨,媽知道你想做什麼事媽阻擋不了,媽就是捨不得……要不咱一家人也搬去市裡算了……”白瑾蘭道。
時青墨忍不住汗顏:“那我以後去京城上大學呢?您難不成也跟著我一起去?媽,您和我爸現在熟悉了三清縣的環境,在三清縣我不用擔心有人欺負你們,而且你們有朋友有生活,充實的很,但若是跟著我去市裡,日子就無聊的多,我也同樣不放心……”
“媽就是說說……”白瑾蘭一陣委屈。
時青墨心裡也頗為歉疚。
如今陪著他們的日子確實不多,甚至以後還有可能越來越少,但為了以後能有機會永遠陪在他們身邊,有些犧牲還是必要的。
“好啦……媽,您要是不放心,我以後若是沒有意外情況,每個星期都回來一次,成不?”時青墨聲音輕柔道。
白瑾蘭面色總算好了些。
而時秉良雖然不捨,但與妻子不同。
畢竟沒有子女會永遠留在父母身邊,小墨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他們就不能攔著。
不過是個早飯而已,這氣氛卻像是生死離別一樣,時青墨倒是沒有任何膩煩,畢竟前世她虧欠爸媽的更多。
甚至難以想象,當爸媽知道她死亡的訊息時,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好在雖然氣氛沉重,但家裡還有小塵這個活寶,沒過一會兒便逗笑了白瑾蘭,而雪球更是和大家見了面,更是將眾人吸引了過去,只不過時青墨並沒有告訴大家雪球是隻狼,導致這一家子對雪球沒有半點防備,又是抱又是摸,喜歡的不得了,時青墨總算發現了它的一點作用。
而吃完飯,時青墨坐上了元縉黎的車,向學校駛去。
“昨晚你將我扛回臥室的?”時青墨語氣僵硬道。
“扛?爺是那麼粗魯的人嗎?爺昨晚……”元縉黎開著車,笑的溫柔而戲虐。
時青墨嘴角一抽,“細節不用描寫,我知道就是了。”
卻見元縉黎老狐狸一樣眯著眼又道:“丫頭,爺可是個正人君子,若不是你昨夜睡得像個香豬,爺也不會動手動腳的……”
“你動手動腳了?!”時青墨面色一冷,咬牙切齒的樣兒。
“也沒……就是爺覺得你那是在誘惑爺,所以客氣的回了個禮,只不過爺是個有規矩有原則的人,你畢竟還是個未成年少女,所以這最後一步爺還是忍著了,只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爺這氣血方剛怕是堅持不住,到時候必然會了了你的心願……”元縉黎妙語連珠,嘴皮子一動,便將時青墨氣的要死。
昨天太失策了!
畢竟以前元縉黎在家裡也住過一段日子,所以她並沒有想到這傢伙會將她從地下室“搬”出來!
時青墨黑著一張臉,雙唇微抿,最後蹦出了幾個字:“最後一步忍了?那也就是說其他的……你都試了?!”
元縉黎突然停了車,身子一側,看著時青墨道:“還是需要爺仔細敘述的,對嗎?”
“昨夜……爺抱著你在你的床上躺了一夜……你衣服上的扣子爺幫你解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