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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絲。

真田弦一郎回過神,從地上站起來,看向眼前的男生,山吹的校服,冷冷地看向他。“你是誰?”

亞久津仁輕扯唇角,看著真田弦一郎的目光裡帶著警告和威脅。“別在去招惹雪兒,否則我會毀了你們。”

雪兒!真田弦一郎有些驚訝,是為雪兒來的,眼前的人不管怎麼看都是不良少年,這樣的人怎麼會與雪兒認識?與雪兒又是什麼關係?

亞久津仁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我叫亞久津仁,如果想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看著這些虛偽的人就他媽的噁心,“如果你們網球社的人誰敢去找雪兒,就別怪我動手了。”哼,這些虛偽的人想來是不會找雪兒了,把網球這種遊戲當成寶的人,自己連打他們都閒無聊。

他就是亞久津仁!真田弦一郎看著亞久津仁走遠的身影,暫時不能去找雪兒嗎?比賽在即,如果弄出什麼暴力事件來,就會被禁賽,握緊雙拳,自己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幸村還在努力,關東大賽的冠軍自己絕對要拿到手,絕對要贏。

似乎在不平靜的日子裡,所有要發生的事情都會聚集在一起,而這種狀況正好是月宮雪現在生活的最佳寫照。

昨天的暈倒有了今天的假期,音樂協會的代表人與冰協的代表人一大早就來家裡拜訪了,而第一個到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網球社及音樂社的老師神太郎,冰協的人晚一步到達,但是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自己的資料,聽管家說來拜訪的人是冰協的總教練。

月宮雪從書桌前站起身,看著窗外的豔陽,拉開拂動的窗簾,走到陽臺,俯身靠在陽臺上,享受微風的輕撫,看著花園裡爭奇鬥豔的花朵,閉上雙眼,低喃:“在溫室裡養大的花朵,怎麼可能瞬間適應忽來的暴風雨,強迫的後果就是滅亡。”‘雪兒’所有的傷害就在於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明白這個道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宮雪看到神太郎與一箇中年男人離去,看到他們離開,轉身進屋。

月宮雪來到書櫃前,按照記憶中的線索找尋著日記,當看一個黑色的日記本時,手頓了一下,抽出日記本,翻開,裡面的紙片如雪花一般飛落,散落在地上,月宮雪蹲下身去撿,當看到畫紙上的人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畫紙上的人很帥氣,也很熟悉,陽光而狡詐的笑臉,右手把玩著肩上的小辮子,立海大的仁王雅治。仁王雅治,給自己內心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因為他的靠近自己幾乎控制不住來自身體的退卻,本來還不明白為什麼他的靠近會讓自己的身體如此無助、如此哀傷,原來他是‘雪兒’曾經喜歡的人,‘雪兒’曾經渴望而不可及的人。。

撿起地上一張一張的畫紙,每一張都是仁王雅治,不同的姿態、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地點……看得出畫畫的人很用心,將所有的愛戀都投進了每一張畫裡,才能讓畫上的人所有的神韻都展現出來,撿到最後一張時,手指輕輕一顫,畫紙上畫著立海大網球社曾經所有的社員,除了‘雪兒’,所有人都在,滴嗒、嘀嗒……淚水滑落在畫紙上,原來‘雪兒’是那麼在乎他們,即使被傷害了,在心底還是在乎他們的……

街上的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日本有名的音樂劇院前一輛輛名貴的轎車來來去去,許多熱愛音樂的人也在另一邊普通入口排隊走入,這樣熱鬧非凡的原因是因為今天是星期五,鋼琴女伯爵月宮艾麗的演奏會。

月宮雪早已坐在貴賓席之上,自己的兩邊坐著哥哥和跡部,會來這裡說的好聽是因為受邀而來,說的難聽一點完全是因為艾麗變相的脅迫。

“雪兒,別擔心,有我們在。”月宮流溫柔地在雪兒耳邊輕喃,希望可以安撫雪兒,但在看向臺上的海報時,眼裡有著輕視與不屑。

“嗯!”月宮雪輕輕地應了一聲,哥哥溫柔的聲音安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