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即揮手,身後計程車兵立刻下馬,原地駐紮起來。
暮靄見此低聲道:“好聰明的人。”
這齊之謙看得太通透,也算的太精明,他的人馬比他們多,但是真要打起來,野狼群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最後能離開,那也至少要損失一半在這裡,而在混戰的時間,獨孤絕巳經不知道走得多遠了,他還能怎麼追?!
因此,乾脆休兵,原地駐紮休養,反正追不了,也就乾脆不追,還可儲存自己的實力,好一個拿的起放得低的齊太子。
金鑼的聲音響徹在草原的天空,遠處鉄騎奔騰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些圍困獨孤絕的兵馬朝這處聚集過來。
雲輕見此,當即手指在鳳吟焦尾上一劃,帶著她的野狼群緩緩的後退,與飛林那邊匯合。
夕陽完全的落入了地平綫,天,瞬間就黑了下來,空曠的草原上,寒風凌厲,那呼呼的聲音猶如鬼哭狼嚎。
一群野狼,一支大軍,遙遙對立,各自佔據一方天地。
“走。”飛林看了眼遠處果真原地駐紮不走的之謙,低聲朝雲輕和暮靄道。
雲輕看了眼遠處的齊之謙的軍隊,微微對飛林點了點頭,緩步就朝野狼群身後退去。
齊之謙這處並不是太重要的,只要拖他一時就好了,而楚刑天那邊目前才是最重要的,五國滅秦,五十萬兵力豈是兒戲,他們誰也沒心情待在這裡,真的把齊之謙圍困一日。
當即,雲輕、飛林、暮靄、小左、小右,在呼呼的北風中,悄無聲息的退出野狼群,消失在漆黑之中。
另一廂,玄知皺眉看著一派悠然的齊之謙道:“太子,他們定然不會阻攔我們一夜的,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們巳經走了,要不要我派人試探一下?”
齊之謙攏了攏身上的皮裘,抬頭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淡淡的道:“雲輕那麼擔心獨孤絕,怎可能在這裡圍困我一夜,現在定然是走了。”
“那我們……”
玄知驚喜的言語還沒說完,齊之謙抬手打斷他的話,搖頭笑笑道:“野狼群有云輕他們指揮,方才能夠說進攻就進攻,說後退就後退,現在沒有指揮的人,我們若有異動,它們有的只是本能,而不是審時度勢。”
玄知聽齊之謙這麼一說,不由睜大了眼,看著野狼群的方向,嘴角抽了兩下道:“這麼說,那我們豈不是要困在這裡?”
齊之謙聞言搖搖頭道:“不會,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明日它們自然就會散去,雲輕到底不是個心腸狠辣的人。”
在埋伏他的那一場,他就看出來,雲輕始終不狠心,這份仁厚是優點,但是有時候也會是致命的缺點。
玄知聽齊之謙這麼一說,不由鬆了口氣,他們太子這麼說,就一定是這樣,輪謀略,他們太子絕非泛泛之輩。
夜色當空,齊之謙抬文望著漆黑的蒼穹,輕嘆一聲,彷彿自言自語般的道:“你這麼喜歡他,那我一定要殺了他。”語聲細微得幾乎他自己都沒有聽見,被北風一吹,什麼都沒有剩下。
夜越來越黑了,這深秋和初冬實在是相隔的太近了,凌烈的北風吹過,巳然分不出是深秋還是冬天了。
“六國滅秦,這怎麼可能?”此時的秦王宮正殿裡,站滿了在晚上從各府邸傳召到來的大臣們,此時眾人聽楚雲釋出的最新訊息,不由震驚不巳。
“天!他們居然敢來攻打我秦國……”
“現在怎麼辦?六國攻打我大秦,我們要……”
“陛下,陛下在那裡……”
“這情報是真是假?”
一時間,整個大殿議論紛紛,各大臣被驟然而來的訊息,幾乎忘記了分寸,如鬧市般嘈雜一團。
“肅靜!”高高站在王座前的楚雲,一聲大喝,在肅穆的王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