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風喚雨的人物,但是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他還是無法下定決心。
雙方就在門前對峙著,只是孟慶元的氣勢越來越強大,矯智安此時倒是漸漸的冷靜下來。他真的很想把傷害女兒的兇手繩之於法,甚至會在特別的環境下狠狠的收拾那個敗類。
可惜,面對孟省長的強勢,矯智安退縮了,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強勢的人,否則也不會被劉紅軍壓制那麼多年。只是現在他進退兩難!
如果連傷害自己女兒的罪犯都不能抓捕歸案,今後還怎麼號令屬下?正在雙方膠著的時候,江華和沈明趕到了。
江華冷靜的詢問一下情況,衝矯智安說道:“治傷還是必要的,矯書記,讓他們走。”
矯智安想要說什麼,沈明說道:“矯智安同志,在華夏,還是法制的社會,罪犯是逃脫不掉法律制裁的,不管他是什麼人。現在讓他去治傷好了,這也是人性化執法。”
看著孟慶元一行保護著聶四虎離去,銀松縣的十幾個警察只能是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矯智安重重一拳打在牆壁上,手上頓時鮮血直流。
他不只是發洩對聶四虎的憤怒,更是為自己的怯懦痛恨不已,女兒還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作為一個政法委書記,連面對傷害女兒的罪犯都無法抓捕,自己還配當這個警察麼?
沈明拍拍矯智安的肩膀,卻沒有說話,江華嘆口氣:“走吧,我們去看看矯記者。”
孟慶元來的時候風光無限,走的時候淒涼冷清,沒有一個人前來送行。聶四虎恨恨的看一眼窗外:“媽的,奇恥大辱!老子還會回來的!”
聶四虎不知道的是,聶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同樣在罵:“奇恥大辱!這個劉楓,太放肆了!敢在老子面前耍花腔,我要讓你臭名遠揚!永遠也無法翻身!”
仲維古面色尷尬的坐在一邊,低著頭,一個勁的吸菸。今天如果不是他想要讓劉楓難堪,當面質問劉楓,也就不會出現之後的局面。
堂堂的聶九常被人當面質問,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那裡可都是燕京城數得著的高官!聶九常這個臉丟大發了,真的是奇恥大辱!
不過今天事情的確是他們自找的,人必自愛而後人愛之,聶九常和他的走狗沒有自愛的覺悟,也就不要妄想被別人愛。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劉楓此時坐在校長室,面對著新官上任的副校長,怡然自若。嶽江山暗自點頭,就算是劉楓和老校長很熟稔,和自己可是初次見面。看來這就是心態問題了,也是這個人的本性。
嶽江山很喜歡這樣的人,他不喜歡那種見到上級就唯唯諾諾,見到下屬就趾高氣揚的官員。一個心態不好的官員,既然對上司下屬都無法平等對待,又怎麼可能平等對待下面的老百姓呢?
這種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官員,最容易出問題,因為他們既然把人分等,勢必就想要在其中佔據更高的位置。想要爬的更高,這種人常常會使盡渾身解數,不擇手段。
很多人的**是沒有止境的,把人分等的官員更是如此,他們往往是從最下等開始往上爬。每上升一個臺階,都會有更高的一層在前面誘惑,就像之前內參上提到的孟慶元。
他就是這樣的人,嶽江山看過那篇文章之後,讓人找來了孟慶元的履歷,很詳細的那種,而不是公示的簡歷。從孟慶元的升遷來看,極致的功利性,甚至已經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孟慶元從一個博士生,一個輔助恩師進行課題研究的普通學生,得以一步登天,迅速上位,當上了區革委會副主任,就是靠出賣自己的老師,交出的投名狀!
接下來,在歷次運動中得以不斷地進步,除了身後岳父家的輔助,還主要是那個人善於審時度勢。這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人,也是殘存的三種人,居然沒有被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