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楓動心,韓衛東大喜,神神秘秘的說道:“兄弟你忘了,老哥是幹啥的?說真的,從哥哥手中復原的好兵那可是一抓一大把,很多人都是來自農村,回去就是務農,真的白瞎了那一身功夫。
這些人別的不說,人品絕對是這個!”說著,豎起大拇指,“如果不是好樣的,哥哥也看不上眼,是吧?”
劉楓撇嘴一笑:“你這傢伙,原來是為你那幫兵痞子找出路來了。你怎麼就相信我有辦法安置他們?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小鄉長罷了,難不成讓他們千里迢迢投奔我,還去種地?”
韓衛東哈哈一樂:“兄弟,我們師長對你都有信心,說實話,這個主意還是他老人家提醒我的。”說著,嘆口氣,“其實,老哥那幫弟兄就這樣回去了,部隊上也不放心吶!
那可是一幫狼崽子,有一個半個的走下道,都夠地方上喝一壺的。兄弟,你就給個痛快話,接不接收吧!”
劉楓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一步步來,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另外,想來的,一定要經過我的考察,否則,免談!”
“好!痛快!”韓衛東興奮的拍了劉楓一巴掌,把劉楓疼的呲牙咧嘴。這個傢伙趕緊逃之夭夭,他可不敢肯定,床上這個變態會不會反擊。臨出門,喊道:“燕京回來給我個知候!”
從5日開始,劉楓就拒絕了所有人的幫助,堅持自力更生,實在受不了女人那怪異的眼神!10日,劉楓感覺復原的差不多了,就堅決出院,原打算在夢境中蕭媚兒離婚前後趕到的,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居然出了這麼一碼子事。
出院後,劉楓按照王喜祿的提點,前往縣委,即便是明知道縣裡拿不出錢,過程還是要走的。事實上,劉楓也的確像王喜祿他們擔心的那樣,有一些書生氣十足。
就拿報道來說,如果是一個人情世故通透的,最起碼先到省委組織部,和江華、韓璐打個招呼。像這種高層關係,一般人削尖腦門想找都找不見,劉楓可倒好,甚至連地委組織部都沒到。
這固然是劉楓對組織程式不清楚,也不能不說是一大敗筆。也許江華和燕京黨校的人都以為,劉楓不是剛剛走出校門的學生了,一些程式上的事情就沒有太多囑咐。
豈不知,劉楓除了上學,剛剛回國就被燕京黨校當做高階人才引進來,所有的組織程式全部是上面代跑,哪裡需要一個專家型人才為這點小事操心?
所以,劉楓在這上面的無知,並不比剛出校門的大學生強到哪裡去。這樣才有了瀚海地區第一個自行報到的副處級出現,無疑,在那些老官僚看來,如果不是無視上級,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劉楓是因故被貶謫的!
這也是地委書記和行署專員都沒有看望他的原因吧?經過王喜祿一干老油條的教誨,劉楓也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也就開始注意彌補。現在,劉楓已經是嘉魚縣城風雲人物,一進縣委辦公大樓,就不停的和人打招呼。
有一些是去醫院看望過的,以劉楓的記憶力,自然是過目不忘。每一個被他招呼到名字和職務的,都驚喜莫名,誰都不懷疑,這一次,這位掛名書記,怕是要掌握實權了。
剛上二樓,就遇上了常雪嬌,看到劉楓,眼中那份喜悅讓小男人也有一點感動。在這棟樓裡,也只有常雪嬌讓劉楓感覺到親切,不單單是二人之間發生的那一幕幕曖昧,更是因為常雪嬌那種姐姐般的溫情。
也許是少年老成,劉楓從十四歲上燕京大學,就一直和比自己大五六歲的同學一起,所以,對於那些年輕幼稚的小女孩,實在是不感冒。也只有蕭媚兒和常雪嬌這樣的成熟美婦,才能入得他的法眼。
“都好了嗎?可不要勉強歐!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要是留下什麼暗傷,將來可就遭罪了!”常雪嬌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