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韓國和蒙古國也要成為觀察員,只是出於種種原因沒有趕上,只是在三天會議結束的時候,兩國的代表出現在會場上。劉楓相信,這兩個國家也會加入到經濟論壇,這是一個發展的時代,不是對抗的年代,經濟才是各國政府最終訴求。
關東三省的背後是十二億人口的超級市場,這個市場是世界上最肥碩的一塊蛋糕,而且是剛剛開始切割的蛋糕。不想在這塊蛋糕上吃上一口的,肯定是傻子,還是傻到家的那種。
作為東道主,東北亞經濟圈的倡導者,劉楓遠比秘書長大人還要忙。幸好這裡是興遠縣,劉楓可以動用的資源很多,最起碼人就不會缺。所有的來賓都住進了元旦前夕剛剛裝修完工的政府賓館,有很多設施都沒有到位,這裡已經是興遠縣最奢華的地方。
臨時從江濱市和同興市借調的服務人員,充當招待貴賓的主力軍。原賓館那些婦人們,很難為這些高檔客人提供相應的服務,借調來的服務員,多數都會外語。
在興安省最不缺的就是俄語人才,至於韓語和蒙語那就是興安省少數民族的語言,找幾個朝鮮族、蒙古族的妹子太簡單了。日語也不是什麼難題,在興安省很多鄉村的外語課程就是日語,而不是英語。
曾經被日本人奴役十四年的歷史,也留下了很多的日語人才,因此在興安省同時有英語,日語和俄語三種語言,成為高考外語。
本屆經濟論壇的秘書長是興安省的省委秘書長邱漢峰,只是這位秘書長對這件事並不熱心:“一個擁有國際前景的經濟論壇,把總部安置在偏遠的興遠縣,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劉楓很耐心的為秘書長大人解釋:“加入經濟論壇,如今俄羅斯無疑是最為迫切的那一個,對於邊疆州來說,它們是被俄羅斯主流拋棄的那一個。
把第一屆經濟論壇安置在興遠縣,就是要吸引俄羅斯人的加入,這是經濟論壇走向國家化必由之路。有了邊疆州的加入,這個經濟論壇就不再是關東三省自娛自樂。”
王萬東笑著問:“為什麼說俄羅斯人是最迫切的?”
劉楓認真的解釋:“從投資外部環境上說:遠東的自然氣候條件不利於引資。在這裡每1盧布產值的資金消耗量遠高於全俄平均水平,獲取同樣的經濟成果,在這裡投入的資金要比在俄中部地區增加20%左右,經營花費則高出25%。
遠東自然資源潛力雖大但難以開發。這一點在礦產資源的開發方面表現得尤為鮮明,遠東的礦產資源大多分佈在氣候惡劣、人煙稀少、基礎設施薄弱的偏遠地區,企業生產成本之巨大不難想象。
遠東基礎設施發展水平不高。基礎設施發展水平主要根據交通、動力、通訊及信貸體系的發展水平決定。遠東地廣人稀,居民點分散,資源開發呈點狀分佈,主要經濟中心距俄歐洲地區9000多公里,距俄烏拉爾工業區7000多公里,距西西伯利亞最西端6500公里。”
張桐和王萬東都認真傾聽劉楓的解說,徐甲就隨意的多,這傢伙在劉楓跟前似乎從來就沒有個正形,張桐這位叔叔書記到來之後,更是讓徐省長放鬆很多。
邱漢峰對經濟建設並不外行,他也是在地方上一步步走上來的,當初也曾級執掌一市。只是在省委秘書長的位子上坐久了,似乎很多東西都遲鈍了,尤其是在老班子環境下,政治鬥爭遠遠超過經濟建設的需要。
現在看來,新班子完全和老班子是兩種風格,兩種執政理念。這二位對經濟建設的渴求,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迫切。逢迎上級是邱漢峰這些年當官的心得,以往逢迎的是南慶春,那是一個崇尚“與人鬥其樂無窮”的領導。
眼下看來,新上司需要的是經濟建設人才,邱漢峰只有勉為其難的改變自己,去適應自己的老大。難不成讓張書記反過來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