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將它踢了出去,身體壓制在天鶯身上,低語:“縛道之四,這繩!”
什、什麼!?又是這繩!
'啪啪啪!'志波一心笑著鼓掌:“我們冬獅郎真是擅長補刀啊!對天鶯這種型別的就是要這樣,不完全封住她的話,稍不留意就會被反擊哦。”
“只是我瞭解她而已,還有志波隊長,請叫我日番谷!”
“慢、慢著!說好了只比白打的,帶上鬼道是什麼意思啊!”天鶯掙扎。
志波一心掏掏耳朵,滿不在乎地勸自己的侄女:“兵不厭詐嘛,我們說好比四大項,可沒說一個個來,再說了。天鶯你只是因為以副隊長之身被我家三席壓倒而感到丟臉吧。”
“別說那麼讓人誤會的話!”
從十番隊道場望出去的夕陽,將西面的天空染成金黃,天鶯這幾天在十番隊裡磨蹭許久,她面對著天空躺下,直到日番谷的臉出現在視野裡。
他撐著下巴近距離打量她,天鶯看著那雙碧眸裡倒映著自己的樣子,受不了地側過身去擋住臉,不自在地喃喃:“看我幹什麼。”
“不,沒有,只是覺得像是有點不同,你沒事吧,天鶯?”
“嗯,”她低聲嗯了一聲,該說什麼才好,真是敏銳,起初為了更廣地展開調查她將自身靈力分了出去,直到最近才完全迴歸,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與以前沒有區別。
兩人一坐一躺久久無話,許久少年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對不起。”
“哈?”被突如其來的道歉驚到,天鶯轉過身抬起頭來,只見少年扣著臉,自責地蹙著眉頭,眸光在她身上一晃,又盯住面前的地板“抱歉,怎麼可能沒事,是我不好。”自志波海燕和志波都死後,他曾經多次在夢境中邂逅自責的天鶯,她一遍遍地重複'都是我的錯',他除了抱著她以外別無他法。而在現實,天鶯又是一副越來越堅強的樣子,讓人任何有關她兄姐的話題都說不出口。
“的確是你不好啊。”想到那個告白和那個吻,天鶯勾起笑,對日番谷勾勾手指:“吶吶,要不要交往?”
——海燕哥,我也想要你和都姐那種幸福。就算,提前前進一步也沒關係吧?
“比我小我是不介意的,就是感覺像是搶了原純的弟弟一樣有點對不起他,得去他碑前道歉啊。”
——如果我能夠、能夠跟眼前的這個人在一起。
——如果能夠平安歸來。
——如果能夠了結這一切。
——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我去說!”日番谷眼裡彷彿閃動著動人的星芒,少年露出笑容,直起身體將少女攏入懷中:“我去跟獅谷原純說,哥哥他會同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原純:“老子不同意啊!從頭到尾,只有這一次才真心實意叫我哥哥!”
*
棗子:“為什麼這個時候跟日番谷提交往的事?”
天鶯:“你覺得他會主動說出來嗎?”
棗子:“呃……”
天鶯:“應該是覺得事情快了結所以放鬆了吧,覺得提前走一步也沒關係,不過也有……”覺得這次可能回不來了所以想提前把他敲定。
棗子:“也有?”
天鶯:“沒事,我覺得自己勝算還蠻大的。”
*
棗子:“為什麼不跟天鶯說你可以在夢裡跟她聯通呢?”
日番谷用手背遮住臉,移開視線:“你覺得我說得出口嗎!”
棗子:“誒?”
日番谷:“萬一天鶯問起'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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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和天鶯會交換情報,但不是所有情報都交換。
而且吧,這兩隻感情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