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死神生命中我心愛的人不知道要喊幾千幾萬幾億遍這個名字,我蠢啊我把這麼好的名字拱手相讓?”
青年笑了,有些孩子氣地歪歪頭:“可是,你沒我厲害也是事實啊,事實總是無情又傷人呢,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靠精神論解決的。”
“就像你毀滅自己的王座卻把朋友們悉數害死,摧毀自己認為是禍害源頭的彭格列,沒想到卻令戰火更加紛飛那樣?”
青年扶著椅子把手的手掌猛地收緊,後又放鬆下來,笑道:“的確,如此呢。但意外總是不可控制地出現,我說過吧,精神論不可能解決所有問題。”
“但因此性情大變,覺得霸權統治更好,還縮著不敢見你那些被你連累的夥伴也是問題啊。”天鶯從懷中掏出金色懷錶,一股腦連同錶鏈一起扔進青年懷裡:“‘指環上銘刻著我們的光陰’這句話最早是被刻於懷錶上的吧,你的問題交給你的朋友。”
青年接住懷錶的那一刻,由懷錶中浮起數道電流將他綁縛,淺棕色的眼眸第一次出現怔忪神色,還未說一句話就被踢出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我接管了!而且……”天鶯勾起一個笑,手掌撐在落地玻璃上,仔細看的話,遠處鱗次櫛比的建築物是屍魂界的建築物,而天鶯所處的這個房間是塔的最頂端。
不知什麼時候起浮冰順著塔身攀升,落地窗外結滿了冰凌,絲絲縷縷寒氣隔著玻璃浸入這個房間,青年已經不在了,可天鶯依舊笑道:“或許原純說的沒錯,憑現在的我暫時還壓制不了珊瑚一川,但我還有冬獅郎啊。”
“依靠男朋友又不犯法。”天鶯再次睜開眼睛,眼前是日番谷擔憂的臉,離界穹頂盤根錯節的樹根第一次讓人覺得那麼親切,天鶯從身側火焰中抽出斬魄刀的同時,飛舞的火焰被吸入刀身內。
她喘了喘,對日番谷眨眼:“我說的對吧,可靠的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什麼男朋友,我早就是你合法丈夫了!”
天鶯:“咦,你說什麼?”
小白:“……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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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親了珊瑚一川后嫌髒啊,就算還是天鶯的身體。
日番谷朝天鶯斬魄刀的世界注入了自己的靈力,與天鶯的一起壓制珊瑚一川
☆、虛圈
少女就那樣盈盈立在昏黑的離界裡,容貌秀美絕俗,黑瑪瑙般明亮溫潤的眼眸笑盈盈地看著日番谷,她低聲喚少年的名字,日番谷的眼眸閃了閃,彷彿是被吹皺了一池碧水,也吹亂了他的心。
少年喉結滾了滾,像是要避免被氣質如此璀璨的少女引得失神一般垂下眼簾,他猛地握住她伸來的手腕,瞥一眼她手指上戴的戒指問:“這是什麼?”
天鶯下意識答:“一半霧之指環呀,還有一半在原純……”意識到哪裡不對,她立馬收聲,纏著日番谷的肩膀,略帶討好地解釋:“這是我撿到的,不是原純給的……”
好像還是哪裡不對。
“你聽我解釋啦……”
一半指環與另一半拆開後會相互吸引著再次合併為一枚完整的指環,天鶯正是利用指環的這種特性用雨之指環找到出口,在離界發現半枚霧之指環後立馬意識到這可能是原純給雛森的,只不過身體還沒完全康復的雛森沒能走到虛圈,這半枚指環便落到了天鶯頭上。
天鶯索性就拿著它通向虛圈的出口。
理由充分心不虛,但日番谷壓根不買賬——
“也就是說你跟那傢伙搞不好戴的是同款戒指嘍?”少年朝她伸出手,神情危險地瞪視天鶯,道:“脫下來!反正我會跟你一起去虛圈的,作為嚮導的戒指套我手上也沒差別。”
天鶯垂著眉毛,一副委屈的樣子,小聲咕噥:“可是我會介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