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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入耳。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睜眼露出青藍色的眼仁,眸子裡閃動著訝異:“你……”記起來了嗎?

可天鶯彷彿戲弄他般勾起笑,慢慢格開市丸的手,身體後靠著椅背與他拉開距離,欣賞著對方的驚訝表情:“我以為,除卻松本亂菊的其他人這麼叫你你會生氣呢,市丸隊長。”

數年前她曾在雪地裡質問市丸有沒有參與真央生消失事件。那時他坦然承認自己有份,說'只有顏色相同的東西混在一起才不會被輕易發覺'。兄姐死後她想起了那段與市丸銀和松本亂菊共同生活的數月。記起市丸銀撿到她又丟棄她。她還記得自己被丟棄時在雪地裡等了許久,心一點點地涼下來的感覺。最終那個銀髮少年還是回來了,他掛著笑容摸摸她的腦袋,說決定送她回家。

【只有家人才會毫無原則地保護你呀,小傢伙。】

她並不是向他們尋求保護的,只是不想成為志波家的負累。

他笑眯眯的樣子依舊沒變,為了亂菊,可以對任何人心狠,包括松本亂菊和他自己,這點也依舊沒變。

所以,那段快樂的記憶就埋藏在心底吧,不要讓那段時光影響了他們現在的關係才好。

“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應該生氣呀。”市丸回想著什麼一般,眯眼笑起來,“志波副隊長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呢?”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嗎?”

“沒問題呀,”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想如何合作呢?”

“在此之前我一直有個疑問很好奇,市丸隊長跟著藍染少說有五十年,為什麼不扳倒他呢?”

“你說的是我幫藍染隊長做的'那些事'?交代出一直為藍染隊長辦的事,且不說能不能扳倒他。我也難逃干係吧,不過更重要的是——”他捏起一個柿餅,柿餅上燃起火焰,片刻後就燃燒殆盡:“這麼重要的事當然要親自動手啊,你說對不對?”

天鶯眼中倒映著那火舌的影子,沉默半晌道:“我明白的,所以合作吧。為共同的利益而合作,但合作的前提是保全自己,也就是說即使在最後為自保出賣對方也沒關係。”

“共同的利益?”市丸重複一遍:“什麼呀,不是共同的目標嗎?”

“我可沒有為親手殺死敵人而折磨自己五十年的興趣,只要能扳倒他,手段不忌。”

*

藍染在進行有關虛的實驗,僅憑他跟市丸是無法完成那些實驗量,他不可能在小事上也親力親為,那麼就一定有天鶯可以鑽的突破口。但問起現在的合作伙伴市丸銀,市丸以這也會連累到自己為由而三緘其口,她變著法子查查到的也僅僅是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反而攻破了不少屍魂界多年懸而未決的案件,還因此被評為副隊長中的勞模。領勞模獎的那天,看著藍染本人在眾隊長中對她鼓掌時她簡直可以氣暈過去。

天鶯又回想起那時藍染那張微笑著的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臉,可隊長偏偏不准她砸了那勞模獎。她抱頭跪地:“啊啊啊啊!我不要這樣啊!因此被評為勞模什麼的簡直是恥辱啊恥辱!太可恨了!!”

“喂,天鶯你這個混蛋!打架時分心是想做龍紋鬼燈丸的刀下魂嗎!”一角光著上身,雙臂高高抬起,他在這個可以隔絕靈力的洞穴裡用全力跟天鶯廝殺,所以當某個少女在戰鬥中停下來抓狂地跪地抱頭時,一角招式已老。他剛學會卍解不久,揹負在身上的龍紋鬼燈丸對他來說還太沉重。為避免手中巨斧傷到天鶯,他與墜落的巨斧對抗,手臂肌肉上泛起條條猙獰青筋,勉力扭轉利刃砸下去的方向,鬼燈丸在天鶯兩側犁出兩條重重的痕跡。

一角癱倒在地大口喘氣,心臟都砰砰砰地猛烈跳個不停。他指著天鶯氣憤地罵:“混賬啊啊啊!!打架不認真打,差點就將你削成兩段了啊!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