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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他銀瞳閃亮放光,緩緩問道:“計將安出?”

我知道他被我說動,暫時放下了仇恨同意先改造建設銀邊。我心中放下了塊大石頭,不覺露出笑魘道:“我們先回家,然後再跟你詳細講解我的計劃。”

他點頭,扶我上馬。

夜已深風更寒,但星月卻更高遠明亮,在這沒有任何汙染的異時空星光裡原野上我縱馬賓士,眼裡看到的是無邊沃野,心裡盤算的是建國立業,忽覺得也許真的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

我仰首望天,若冥冥中真有天定的話,那這一次我就要做這銀邊四十萬軍民的青天,讓他們衣食無憂安居樂業······

我們回到大將府的時候,桑海·莽與丘陵、丘峰、菏澤正在二進的前廳邊聊天打屁邊等我們歸來。廳中落地大暖爐上還烤著香噴噴的土豆紅薯,我進來後沒抵抗住那“致命”的誘惑,抓起個地瓜就想扒皮啃咬,卻被燙的“啊”的一聲把地瓜扔到了地上。

嚇得丘陵、菏澤都跳起跑過來,丘陵象個小老頭似的絮叨道:“就是嘴急,要吃說一聲就是,我給你扒皮晾涼後再吃多好。”

菏澤容長白淨的臉漲得通紅,慌里慌張的拉住我的手一疊聲喊道:“怎麼樣,燙到那裡了,燙傷了沒有?”倒把隨後進來的桑海·狼嚷得愣住,銀瞳若有所思的望著我們。

我手心燙紅了一大片,疼得我眼淚直在眼圈裡晃。我是那種生死關頭間咬牙硬撐,天下太平時偷懶享樂的標準兩面派。不用我呈英雌的時候,我從來都是嬌嬌女,我原本就灼痛的手被菏澤胡亂搖晃得更加痛入心肺。

我氣得大叫,一腳踢向菏澤的膝蓋,喊道:“啊······好痛呀,臭菏澤你趕快給我放手!”

菏澤被我魔音傳耳,一驚之下不覺鬆手,再加上我大力一踹,生生被踢出去好幾步才踉蹌站好。我大眼淚危險的在大眼睛中晃來晃去,控訴著地瓜和菏澤的“天大”罪行。

桑海·狼快步走過來,輕輕握住我的手尖,銀瞳一掃道:“沒什麼,有些紅敷上些燙傷藥很快就會好的。”

我委屈的嘟嘴,氣他的不在意,瞪他道:“不是你燙到,當然沒什麼了。”

他銀瞳隱著千般心痛萬般憐惜的橫我,冷道:“誰讓你毛毛躁躁的總是闖在前頭?”說著叫人給我拿藥,又俯身輕吹我紅紅的掌心。

我被他那一眼看得心中發軟,抿唇任他給我吹風上藥,眼光無意間掃到目瞪口呆瞪著我們的桑海·莽和一臉仲愣痛楚的菏澤。我心中忽的一動,想起明麗說不知為什麼菏澤就是不肯接受她的心意,難道這菏澤竟是對我起了什麼心思?

我驚愣抬頭,正觸到桑海·狼明瞭的銀瞳,我們目光交匯他向我微微點頭。我明白他是在肯定我的猜測,我的嘴不可抑制的張成o形。他銀瞳倏的一寒淡淡搖頭,我才如被冷水澆頭清醒過來,但餘震還在,一個桑海·狼已是讓我左右為難進退維谷了,這菏澤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更不會與他有什麼發展的,若為了我而耽誤了他與明麗的大好姻緣真是太不值得太匪夷所思了。

我求助的望向桑海·狼,他一愣倏的唇角上挑,銀瞳中泛起好笑之極的神色。我恍然明白,感情上的事問他無異於問路於盲,我若EQ為零那他大概就是負數。到今為止他大概一次戀愛也沒談過,那裡能幫得到我?

我垮下小臉,嘆氣瞪他,他唇角越挑越高,堅毅的唇線形成個柔和優雅漂亮之極的弧線。我花痴般的看著那優美弧形,心不受控制的快速跳起來。

他了然的淡笑,知道我這表情純屬花痴大發天性使然,無關深情愛戀對方是誰。

我被他笑得惱羞成怒,皺鼻呲牙,他銀瞳微寒乍暖無奈的搖頭。

我看著他俊朗堅毅的五官森寒閃亮的銀瞳,愣愣的想,這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