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意外的含笑說:“真沒想到,玉姊姊的母親還是西藏貴族的公主……”
很少講話的憨姑突然說:“我們這些人,好像沒爹沒孃的孩子,誰也不知道彼此的父母是誰,誰也不知道彼此的師門和來歷……”
江玉帆和陸貞娘幾人知道沈寶琴憨厚,說話無心,雖然說的籠統,但卻知道她指的是他們十一凶煞。
韓筱莉卻鄭重的說:“在回藏一帶來說,貴族地位特殊,有錢有勢,外出僕從如雲,很少單獨行動,當然是怕平民欺侮,玉姊姊今天若不是被涅巴‘拉庫札布查’說她很像他的表姑,玉姊姊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她的身世來!”
“鬼刀母夜叉”立即介面正色說:“可不是,俺和她的感情最好,兩人也經常談些私心話,可是她從來就沒談過她的身世,不過,俺看得出,她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白細的麵皮,還有她那張鮮紅像個小菱角的嘴,總覺得有些不同!……”
話未說完,一直冷眼望著江玉帆笑的朱擎珠,立即望著“鬼刀母夜叉”,半玩笑半認真的笑著說:“薛大姊,快不要說了吧,再說下去,咱們這裡面恐怕有人忍不住要趕去保駕了……”
話未說完,在座的人無不發自內心的哈哈笑了。
江玉帆自然知道朱擎珠在逗笑,但也真正看透了他的心事!是以,俊面一紅,也忍不住笑了。
韓筱莉這時突然心中一動,恍然似有所悟的說:“玉姊姊的母親既然是西藏公主,她想必也能說一口流利的藏語?”
阮媛玲立即頷首道:“那是當然嘍,母親是西藏公主,女兒還不會說藏語?”
江玉帆不自覺的說:“這也未必,我就沒聽她說過!”
朱擎珠“噗嗤”一笑道:“你又不是西藏人,幹麼要和你說西藏語?”
江玉帆被說的俊面一紅,正待說什麼,陸貞娘已微頷螓首,鄭重的說:“玉妹妹一定會說,只是她不說而己,因為她為人較涵虛,如果沒有莉妹妹,她也許就代我們當翻譯了!”
韓筱莉深表同意的點點頭,都迷惑不解的說:“方才玉姊姊談到她父親時,突然神色遲疑,最後只說了一句‘父親是中原人’……”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介面道:“佟姑娘可能有難言之隱,我們根據她的神色和悽笑,可以斷定她的父母,昔年會經有過一段悽豔感人的愛情故事!”
陸貞娘等人一聽,紛紛凝重的頷首稱是。
阮媛玲不禁有些憧憬的說:“據玉姊姊說,她和她母親長的極為相似,由此可知佟伯母必是位美麗絕俗的公主,能打動這麼一位美麗公主的芳心,必是一位超然人物,只是不知佟伯父是中原那一派的精英高手,那一世家的佳公子?”
“一塵”道人愉快的一笑道:“既然佟姑娘已透露了身世,將來自會告訴咱們,如果佟姑娘不說,咱們也別追問,免得意她傷心。”
如此一說,大家再度紛紛稱是。
一陣議論,不覺半個時辰過去了。江玉帆凝神聽了聽院外,不由憂急的說:“奇怪,玉姊姊怎的還沒回來?問幾句話的事,何需這久時間?”
朱擎珠立即寬慰的笑著說:“表親見面,總得問問彼此的近況,那能開門見山的就問‘乾坤五邪’的居處?”
“風雷拐”等人也寬慰的說:“是的,再說,佟姑娘也不知道涅巴府在什麼地方,總得找一陣子。”
江玉帆一聽,自然不便再說什麼了。
於是,眾人繼續討論擲刀示警的女子,是不是“紅飛狐”的問題,以及,根據眼前情勢,今後應行注意的事。
.談論完畢,佟玉清還沒有回來。
這一次不但江玉帆焦急,就是陸貞娘等人也感到不安了。
江玉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