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後進,中原末學,怎敢當教主如此盛讚,既然教主定要在下獻醜,在下也只好奉陪了!”
說罷,神色自若,俊面含笑,舉步向場中走去。
“金衣教主”拉帕奇見江玉帆毫不推辭謙遜的走出來,心中頓時大怒,顯然沒有把他看在眼內,是以,瞠目怒聲道:“且慢!”
江玉帆聞聲止步,劍眉一蹙,故意不解的間:“教主何事?敢莫是已有悔意?”
“金衣教主”拉帕奇一聽,愈加震怒難抑,不由怒聲道:“一派胡言,木教主話出如山,豈肯更改?”
江玉帆故裝不解的問:“那又何必喝止?”
“金衣教主”拉帕奇業已滿而怒容,隱泛殺機,怒極恨聲道:“吾欲問汝,汝不能勝餘,又當如何?”
江玉帆毫不遲疑的正色說:“那還用問,當然是轉身就走,連聽命‘乾坤五邪’的人都打不過,到了‘玉闕峪’還不是去送死?”
“金衣教主”拉帕奇聽得滿面通紅,厲喝一聲:“氣死吾也,靈幡伺候!”
立在“金衣教主”身後掌著丈二招魂靈幡,唯一著紅袈裟的番僧,暴喏一聲,立即將靈幡交給了拉帕奇!
立在“金衣教主”拉帕奇身後的二十幾名番僧一見,個個神情緊張,紛紛向數丈外的眾僧前奔去,場中只剩下“金衣教主”拉帕奇一人……、江玉帆一見,也瞠目怒聲道:“且慢!”
“金衣教主”拉帕奇,兩手高舉靈幡,作著隨時下擊之勢,一聽江玉帆怒聲喝上,竟以不可理喻的態度,怒聲道:“休得胡言,速與吾戰!”
江玉帆劍眉一剔,瞠目怒聲問:“如果你勝不了在下,又當如忖?”
“金衣教主”拉帕奇,竟瞠目厲聲道:“吾自有道理!”
說話之間,手中丈二靈幡,呼的一聲,照準江玉帆的當頭打來!
江主帆一見,頓時大怒,趁著靈幡尚未擊下之際,一長身形,凌空而起,一躍數丈——
“金衣教主”一見,扭腰舉臂,抬頭上看,丈二靈幡,奮力一抖,再向空中擊去!
但是,當他靈幡上擊,幡尾筆直後,發現距離凌空躍起的江玉帆,尚差三丈有餘!
“金衣教主”心中一驚,急忙撤幡改式,準備飛身縱向一側,繼續掄幡擊出!
豈知,就在他靈幡下撤的同時,半空中的江玉帆,已頭下腳上,一式“蒼龍入海”,緊隨下落的幡尾,疾瀉而下——
“金衣教主”這一驚非同小可,須知他的丈二靈幡,克敵在一丈以外,兩丈五尺之內最具威力,即使近在咫尺,甚至前後左右,均可對付,唯獨在他的腦後半空,垂直攻來,是他這特長兵器的致命之處。
尤其,江玉帆下擊之式,頭下腳上,迅捷無比,而且恰在他勁竭勢危的一剎那,這更令他措手不及、因為江玉帆的身手,實非一般自詡高手之輩可比。
驚急間,只得大喝一聲,飛身暴退,丈二幡杆,同時橫舉,企圖阻止江玉帆的進擊。
江玉帆早已成竹在胸,一見拉帕奇仰面後退,雙臂一振,立變“大鵬棲枝”,身形斜飛,直向暴退的拉帕奇追去。
撲至近前,右掌倏舉,一式“力劈華山”,挾著飛躍下撲之勢,奮力向拉帕奇推舉的幡杆劈去!
只聽“蓬”的一響,悶哼一聲,雙腳剛剛踏實的拉帕奇,覺得幡杆好似被萬鈞雷霆擊中似的,雙
肩震動,虎口痠痛,蹬蹬退了兩步!
江玉帆為使拉帕奇輸得口服心服,一掌擊過,身形落地,也就在他落地的同時,寒玉摺扇抖手而出,“唰”聲張開,幻起一片翩翩扇影,挾著一團砭骨寒焰,逕向拉帕奇的面門切去!
“金衣教主”拉帕奇一見,心中大駭,他確沒想到江玉帆變招竟是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