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陰叟’弄的玄虛嚇人的!”
說話之間,大家已到了亂墳崖,只見整個崖上,白骨腐屍,斷碑破棺,令人慘不忍睹,而又不得不掩鼻摒息。
江玉帆看得心泛怒火,頓起殺機,他覺得這個“毒鬼谷”必須在武林中剔除,因為崖上亂墳中,有很多屍體是被殺不久,而屍體僅呈浮腫現象,“七陰叟”把這些屍體棄置崖上,任由風吹雨打日哂,實在是太殘忍太狠毒了,像這樣的人怎能留他活在世上?
心念問,“獨臂虎”已走到那座破墳前,將懸在青竹上的白布衫,小心翼翼的取下來。
“獨臂虎”低頭一看,不自覺的脫口說:“盟主,是字,不是血!”
說罷抬頭,急步奔了過來。
禿子一聽是字,也不自覺的急聲說:“那可要當心,說不定由衫上有毒!”
“黑煞神”立即沉聲說:“怕啥?他剩下一隻手都不怕爛掉,要你怕……”
話聲說完,“獨臂虎”已將白衫交給了江玉帆,同時,瞪眼望著禿子,沉聲說:“俺不是戴著龍皮手套了嗎?要你擔心?”
禿子氣得一瞪眼,心想:“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什麼東西?”
就在兩人鬥嘴間,江玉帆已將白布衫展開,眾人一看,不少人脫口輕啊,俱都楞了。
因為在白布衫的後背上,竟用紅漆寫著兩行碗大字型,是:
“此地臭氣薰天;
人畜透過平安!”
眾人看了彼此迷惑的對望一眼,乍然間鬧不清“七陰叟”搞的是什麼杷戲。
“風雷拐”卻凝重的說:“根據白布衫是嶄新的來看,可能插在此地還沒有幾天,這顯然是專為咱們前來設的……”
“鬼刀母夜叉”一聽,頷首“唔”了一聲,煞有介事的發表高論說:“對,有道理,越是他孃的說沒毒越有毒,越說平安越不保險……”
話未說完,禿子已不以為然的說:“可是我們在這兒站了這麼久的時間,也沒中毒,也沒死呀?
……”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聲說:“那是囚為你口喝了一口‘靈芝玉乳仙草露’!”
江玉帆和陸貞娘,以及韓筱莉和阮媛玲,深知這些凶煞渾猛人物的脾氣,要想讓他們安安靜靜,規規矩矩,一切按著禮數,還不是三兩個月可以改正過來的事,因而對他們插言鬥嘴,向來不甚注意,尤其是禿子啞巴,“黑煞神”和“鬼刀母夜叉”以及“獨臂虎”五人,自從結了“遊俠同盟”,沒有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已經算是收斂太多,自認很守規矩了。
江玉帆見幾人仍要爭下去,只得及了個“稍待”手勢,“鬼刀母夜叉”才斜了禿子一眼,沒有再吭聲。
佟玉清伸手摸了一下白布衫,並仔細看了一眼布上的字跡,柳眉微微一聳,不自覺的唇角掛起一絲微笑!
陸貞娘一看,立即關切的問:“玉清妹認為是?……”
佟玉清一笑道:“我們一心想的都是‘毒鬼谷’,卻志了先我們而來朱姑娘了!”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不由齊聲說:“對,一定是朱姑娘為我們掛的,要我們放心大膽的前進,不必為中毒擔心。”
“風雷拐”雖然心裡佩服,但卻不解的問:“佟姑娘是根據什麼斷定是朱姑娘而不是鄧老爺子?”佟玉清一笑道:“當然,這件白布衫也許是鄧老爺子掛上的,但卻是朱姑娘事先早已備好的?”
“黑煞神”頭腦簡單,因而不自覺的說:“老妹子,你真是位女諸葛亮了,俺就想不通,你是怎的知道這件白布衫是朱姑娘事先就備好了的?”
佟玉清一笑說:“你沒看到白衫是嶄新的嗎,而且摺疊的印痕仍極清楚,並且字是用毛筆沾紅漆寫成的,字跡也較纖細,此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