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解釋道:“我們縱上廳脊,就看到張嫂已經倒在地上了。”
說話之間,“一塵”道人已經以極熟練的手法,翻開張嫂的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立即催促說:“快命店夥送個火盆來,趕快關上窗戶!”
說話之間,舉手指了指開著的後窗。
禿子應了聲是,飛身奔出廳去,憨姑順手將開著的後窗關上。
江玉帆立即關切的問:“張嫂的情形怎麼樣?”
“一塵”道人已在懷中取一個小巧的白玉鼻菸壺來,一面拔塞,一面恭聲說:“如果沒受風寒,可能不礙事。”
說罷,立即將鼻菸壺的小口放在食指尖上傾了傾,倒出少許橘紅色的粉末,立即抹在張嫂的鼻孔上。
大家的目光一致望著張嫂臉上的變化,陸貞娘已示意“青鸞”四人將殘餚撤出廳外,並將桌椅移開。
佟玉清趁機望著江玉帆,向著飛刀拋了個眼神。
江玉帆恍然想起,轉身舉手,謹慎的將飛刀取下來,順手將尖刀上的素箋展開。
“悟空”等人見盟主當著涅巴“拉庫札布查”的面將紙條開啟,都有些不解,雖然涅巴站在一旁沒有偷看,但他們都認為對涅巴瞭解不深,不宜當著涅巴看。
豈知,江玉帆看罷一笑,竟順手將紙條交給了涅巴“拉庫札布查”。
“悟空”等人一看,愈加迷惑不解。
但是,圍在張嫂附近的陸佟朱阮韓,都紛紛驚異的走了過來。
只見涅巴接過紙條一看,立即驚異的望著江玉帆,吃驚的道:“這麼說,那個身穿翻毛白衣的女子,是江少俠自己的友人了?”
江玉帆搖頭苦笑一笑,道:“可是我們卻一些也不知她是誰!”
涅巴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請江少俠不要介意,白毛皮衣擲的飛刀和紙條,方才報信的人已經交給我了!”
說話之間,即在皮袖內取出了一柄小巧飛刀和一張紙條,雙手交給了江玉帆,繼續說:
“請江少俠過目!”
江玉帆也以雙手接過來一看,一些不錯,飛刀、素箋,以及上面寫的絹秀字跡,與打在廳柱上的完全一樣!
他讀了素箋上的字意後,不由蹙眉沉吟,久久不語。
陸貞娘和“悟空”等人,這時才明白了江玉帆何以當著涅巴“拉庫札布查”的面,展開飛刀上的素箋。
其一,江玉帆最初斷定向涅巴官府擲刀的人,很可能是“乾坤五邪”的門人或弟子,看到涅巴對遊俠同盟友好而提出的警告。
其二,當由後院託抱著張嫂回來的時候,涅巴神情驚疑,並沒有離去,顯然涅巴心存疑懼,不敢回去。
其三,江玉帆還有許多話要向涅巴詢問,果真是“乾坤五邪”的門人或弟子擲刀警告,對於詢問工作,更為有利。
現在,江玉帆把插在飛刀上的紙條交給了涅巴,而涅巴的也交給了江玉帆,這情形看在“悟空”等人眼裡,雖然覺得大感意外,但他們卻直覺的認為對事情更有利。
心念間,只見望著手中兩張素箋蹙眉沉吟的江玉帆,自語似的說:“奇怪,這人是誰呢?”
陸貞娘見大家都以希冀的目光望著江玉帆手中的兩張素箋,知道大家都急切的想知道素箋上究竟寫了些什麼,只是沒人敢發問。
是以,凝重的低聲說:“那上面是怎麼寫的?”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淡然一笑道:“非常抱歉,我只顧揣測那人的來歷和用意了!”
說罷,急步走到中央方桌前,將右手中的一張素箋放在桌上,道:“諸位看,這是方才釘在我們廳柱上的那張!”
“悟空”等人一聽,紛紛圍了過來。
陸貞娘等人一看,只兒素箋上僅寫著兩行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