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繼續解釋道:“方壇主說,他覺得此地遺留的氣味,很有些像在練劍絕峰上的帳篷內所留下的味道!”
江玉帆和陸佟五女聽得眉頭一蹙,但並沒有說什麼。
對陸麗莎莎印象頗好的“鬼刀母夜叉”,卻不以為然的道:“很有些像也不一定就是陸麗莎莎姑娘呀?再說,俺敢大膽的說,以陸麗莎莎姑娘那等聰慧高貴中透著英明的姑娘,絕不可能作這種幼稚得像小孩子的事……”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有些懊惱的道:“你等老朽向盟主報告完了,你再發表高見嘛!”
“鬼刀母夜叉”依然沒好氣的道:“不管你老小子,俺薛金花還是不會相信是陸麗莎莎姑娘乾的,哼……”
江玉帆未待“鬼刀母夜叉”說完,已望著生氣瞪眼的“風雷拐”,催促道:“還有什麼可疑之處?”
“風雷拐”趕緊緩和一下臉上不快的神色,道:“方壇主又說,在絕峰帳篷內的氣味,雖然有些像陸麗莎莎姑娘,可是又有一絲當初在‘九宮堡’‘連雲閣’佟夫人床上遺留的味道……”
如此一說,不少人“噢”了一聲!
輕“啊”了聲的佟玉清,卻望著啞巴,急聲問:“方壇主,你敢確定真是這樣的?”
啞巴方守義立即毫不遲疑的連連頷首,“嘿啊”兩聲,並比劃了一個手勢。
佟玉清“噢”了一聲,並望著江玉帆,解釋道:“方壇主說,他早在絕峰帳篷內便已發現了這個疑問,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確定那天晚上為你療傷的恐怕並非陸麗莎莎姑娘,而另有其人!”
江玉帆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除了陸麗莎莎外,誰又會用香舌啟開他的牙關,用心口相街法為他順氣療傷呢?
心念至此,不禁有些慌了,不自覺的急聲道:“不是陸麗莎莎姑娘又會是誰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呀!”
但啞巴卻毫不遲疑的連連點頭,同時,鄭重的“嘿啊”兩聲,並比劃了個手勢。
“風雷拐”雖然看出盟主有些尷尬,但大敵當前,他也不敢隱瞞,因而,只得肅容恭聲道:“啟稟盟主,方壇主說絕對沒有錯,他敢孥性命擔保,此地雖然遺有陸麗莎莎使用的脂粉味道,但方才發笑的絕不是陸麗莎莎姑娘……”
話未說完,刁鑽的朱擎珠,瞟了一眼神情不安的江玉帆,冷冷的介面解釋道:“換句話說,在絕峰帳篷裡雖然僅有一絲那夜留在佟姊姊床下的味道,但卻肯定就是那夜盜走‘萬豔杯’的女人……”
話未說完,啞巴方守義已“嘿啊”的連連點了點頭。
“黑煞神”發現神情迷惑的盟主江玉帆,一張英挺俊面沒來由的紅了,不由“哼”了一聲,望著啞巴責備似的問:“你小子真的以為你的鼻子比狗還管用?”
啞巴一聽,不由氣得漲紅了臉,理直氣壯的“嘿啊”了兩聲,並指前指後的比劃了一陣手勢。
“風雷拐”卻望著江玉帆,恭聲道:“盟主,方壇主說,大敵當前,隨時可死,這麼多人的性命很可能操在這幾個少女手裡,難道是好開玩笑的嗎?”
江玉帆一聽,神情立時肅穆下來,他覺得事情愈來愈嚴重,愈來愈迷離複雜了。
就在這時,為“獨臂虎”敷好了藥的“一塵”道人也走過來了!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首先關切的問:“郭堂主的傷勢怎樣?”
“一塵”道人恭聲道:“比王壇主的傷勢輕一些,屬下已請簡執事和仇執事倆人留在那邊保護和照顧著……”
“銅人判官”關切的問:“盟主,咱們是不是把郭堂主兩人揹回去!”
江玉帆斷然道:“不,營地目標太大,容易被襲,就請簡執事倆人在附近覓個乾淨地方休息,小弟決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