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和劉堂主換下來,他們拉了很久了!”
佟玉清一聽,知道陸貞娘是運用一種方法,故意製造她和江玉帆密談的機會。
是以,望著江玉帆警告道:“玉弟弟,現在你總該警覺到了吧!”
江玉帆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這是陸貞娘故意躲避開,雖然說是一番好意,實則她心中已有了隔閡。
是以,向著佟玉清點了點頭,道:“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佟玉清急忙低聲道:“到時候你就把那封信公開箏出來!”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道:“那,那怎麼成?”
佟玉清正色道:“你聽姊姊的話,沒錯!”
“錯”字方自出口,霧氣中的絨繩上已現出陸貞孃的纖纖身影。
緊接著,風聲颯然,纖影閃動,陸貞娘已愉快的含笑站在倆人的面前,同時,關切的問:
“可又發現什麼動靜?”
佟玉清風趣的笑著道:“動靜倒是沒有,卻發現了一樁大事情!”
陸貞娘雖然不解,但根據佟玉清的神色和話意事情可能不會太嚴重。
但是,飛身而至的韓筱莉卻笑著問:“什麼一樁大事情?”
佟玉清一笑,風趣的道:“這事等咱們五位姊妹到齊了才能說!”
話聲甫落,纖影閃動,朱擎珠和阮嬡玲兩人也雙雙飛了過來。
朱擎珠和阮嬡玲見佟玉清三人俱都神情愉快,而臉上也笑眯眯的,因而齊聲問道:“什麼事你們這麼高興?”
佟玉清這才望著心事重重的江玉帆,纖手一伸,自然的笑著道:“拿來吧!”
如此一說,陸韓朱阮四女同時一楞,俱都驚異迷惑的望著江玉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玉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依言將那封信由懷裡掏出來,順手交給了佟玉清。
韓筱莉和朱擎珠一看,不由驚異的問:“這是什麼呀?”
佟玉清接信在手,一面用中食兩指在信封內將素箋夾出來,一面回答道:“莎莎師姊留給我們的信!”
江玉帆一聽,本待解釋,但又不便開口。
陸韓朱阮四女卻驚異的“噢”了一聲,立即圍了過去。
佟玉清自然的一笑道:“還是由我來唸一遍咱們大家聽吧!”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本待阻止,又覺不妥,只得愁眉苦臉,嘆了口氣!
而機警刁鑽的朱擎珠,卻先探首看了一眼,立即失聲笑著道:“人?嘻嘻,這是什麼稱呼呢?咱們大家不是人,難道還是鬼不成?”
朱擎珠說話間,佟玉清已看了兩行,她頓時驚覺這封信不宜念出來,而且也不宜讓陸韓朱阮四女看。
是以,她也僅念出一個“人”字來,立即嘴皮牽動,沒有一絲聲音了。
陸貞娘和韓筱莉都是冰雪聰明的人物,一看這情形,便知陸麗莎莎單獨留給玉弟弟一個人的。
阮嬡玲較為嫻靜單純,她對於信中的內容根本不甚注意,她是抱著念出來她就聽,不念她也不好奇的去問。
只見佟玉清看罷,匆匆將信折起,道:“莎莎師姊不希望我們前去宮都!”
說罷,將信伸出來,形式的問:“那一位賢妹要看?”
陸貞娘和韓筱莉一看這種情形,當然知道佟玉清只是禮貌的問問,以示尊重同室姊妹,因而搖頭一笑道:“姊姊已說出信中的大意了,用不著再看了,倒是應該把索橋趕快拉過來!”
說話之間,兩人立即動手去解系在樹上的繩結。
朱擎珠本待說“我看看都是寫些什麼”,但是,當她想到方才緊緊瞄了一眼的第一句—
—我心已碎,她知道,她果真的堅持要看,佟玉清自是不會不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