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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莊,自己之前雖然沒有來過。
但是自己卻瞭解過。
這是一個古武村莊,裡面的人都是古武者。
哪怕是孩童,從小也在往古武者方面培養。
可現在,整個村莊的人都消失了,甚至就連家畜都沒有剩下一隻。
這顯得格外的詭異。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之下,吞噬掉了這個村莊一樣。
“別找了,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都被侵蝕了。”
忽然,廖巧怡的耳邊傳來一道散漫的聲音,頓時讓廖巧怡警惕了起來。
她朝著四周看了看,最終把視線停留在一棟樓房面前的大樹上面。
在那大樹上,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靠在樹枝上面睡著覺。
他身上穿著一身道袍,不過那道袍破破爛爛的,而且髒兮兮的,就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了一樣。
看著那男子,廖巧怡詢問道:“道友是如何知道的?”
那男子慢慢的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朝著廖巧怡看去。
他撇了撇嘴說道:“我怎麼不知道,老子在這裡做客,可村子裡面的人,大多數在一瞬間之下,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給侵蝕掉了。
我和村子裡面的幾個高手想要聯手驅逐掉他們體內的力量,可後來跳出來一個老頭。
那老頭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剎那之間就把村子裡面那些沒有受侵蝕的人都給侵蝕掉了。
最後老子和那個老頭打了一場,可奈何不敵,最終只能夠重傷逃遁,再次回來的時候,這村子裡面已經沒有人了。
那些被侵蝕的人,十有**是被那個老頭帶走了。”
當男子把話說完後,廖巧怡看著他的眼中帶著審視之色。
畢竟,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
而且,在這個關鍵口,多一點警惕心,說不定對保命有作用。
否則,要是沒來由的相信一個人,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廖巧怡用著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男子直接從樹枝上面跳了下來。
他有些慵懶的伸展了一下懶腰,不停的打著哈欠說道:“放心吧,我沒有欺騙你,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大道府你總歸相信吧。”
“大道府?”
廖巧怡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男子的眼中充滿了不相信之色。
大道府這個修士勢力她當然知道。
畢竟,大道府非常的不一般。
因為大道府在以前的那些時代就已經存在了。
但是在這個時代,大道府早已經遁無影蹤,現在忽然跑出來一個人說他是大道府的人,自己相信了才是怪事。
見廖巧怡還不相信,男子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最終,他伸出手在腰間隨意的一扯。
隨即一塊令牌就出現在了手上。
令牌是一塊石牌,在令牌的正面有著一個一字,不,準確的說是一橫。
展現了正面之後,男子又把令牌的背面展現給了廖巧怡。
在令牌的背面,有著一個道字,只不過那個道字有些潦草,甚至說,如果不仔細的看,估計根本不敢讓人相信那是人能夠寫出來的字。
因為那字,簡直就如同雞爪子刨的一樣。
當把令牌的正反面都讓廖巧怡看了之後,那男子又打了兩個哈欠說道:“還不信的話,我讓你聽聽大道之音。”
說完,男子隨手在令牌上面彈打了一下。
“大道之上!!!”
隨著男子這一指彈出,令牌上面一股莫名的韻味散發出來,令牌周圍的空間,如同漣漪一般擴散開來。
同時一道如